小孩儿年轻气盛,往后朋友们玩车免不了还被掀场子。”
我咬了下嘴唇,心里稍稍有些失落,毕竟我以为他赴约是为了我,现在敞亮了说实在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阿临说的倒也真是个麻烦事。
说起脾气,我的脾气不也是臭得很。就像孙霆均那时候作沈芳,我一样忍不下那口气。阿临还是个老爷们!瞧着又是个对朋友重情重义的,他去接孙霆均的招合情合理的。
陶四给我做了三个菜一个汤,手艺一般,但我饿得慌,吃得也贼快。
肚子饱了,阿临的狐朋狗友们也陆陆续续从楼上下来。他们说要去浴室洗澡,个个眼神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去找姑娘。
“临哥,一起不?”陶四把他拉一边,手臂挂在他肩上。
“他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我烦躁地赶人。
阿临瞧上我一眼,只笑笑不说话。
陶四见我不高兴了也不再勉强,给剩下的几个人一人发根烟,说抽完这根就走。
一时间烟雾四起,满屋子都是爷们味儿。
阿临没说什么,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没一会他手机响了。
我瞧见他摸裤兜,直接接起,片刻我就听他骂道:“操什么操?能好好说话吗?不能?你他妈谁!”又愣了会,他眉头一皱,猛就挺直了脊梁骨:“孙霆均?”
一屋子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男人个个都精神起来,你一嘴我一嘴地问着:“什么情况?”
阿临没理他们,深吸口气继续打电话:“小孩儿,你在逗我呢。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周二凌晨,哪还是周一!傻逼!”
他刚说完,我就见他把手机拿远了些,然后才呲牙骂道:“再操个我听听?行了,会到!”
阿临挂了电话,手随意往裤兜里那么一塞就笑了:“这孙霆均八成是吃屎长大的,来个电话说是让我别忘了赴约。他这种人要是买火车票,有他懵的时候。”
“那刚开始是怎么回事?他嘴里不干不净?骂你了?”我插嘴问了句,实在是因为刚刚阿临接完电话突然吼的那一嗓子让我吓了一跳。
“嗯。”他应了声,随后对陶四他们说:“浴室还是别去了,一会腿软怎么踹那群小屁孩?”
陶四的喉头一热,头一个冲出来说:“好勒,女人算个屁。当然是临哥的事重要,临哥对我们的情分我们谁也不会忘!别说去打个架,就是要我们的命也没二话!”
能瞧得出阿临感动坏了,还非绷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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