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绝望了,如坠入冰窖一般。
王强冷笑了声,嘲讽道:“指望那个废物?老子的尿他都得喝!”
他老早就看穿了吴柏寿的软弱,就是个窝囊废,他一只手就能对付仨。
外面的人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表情变得古怪,虽然看不见,可那些暧昧的声音却让人浮想联翩,并且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王强本来就是个浑不吝,以前那个老婆刚生了孩子,还没出月子就被王强逼着行房事。
这家伙那方面特别贪,而且对女人没有一点善心,只要他想了,不管是做月子,还是大着肚子,又或是来例假,他都不管,反正得先满足他,要不是这么浑,他前老婆也不至于喝药寻短见了。
尽足了兴的王强,得意洋洋地走到死狗一样的吴柏寿面前,对着他脸撒了泡尿,吴柏寿挣扎着想躲开,身体却被王强踩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只能任由骚臭的尿溅到面门,甚至还流进了嘴里……
“好喝吧?全给老子喝下去,不喝老子揍死你!”
见吴柏寿如丧考妣的死样,王强更加得意了,又骂骂咧咧地踹了几脚,这才停下了。
“滚,下次再来老子弄死你!”
周艳红哀切地哭着,她对吴柏寿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了,一点都指望不上,也救不了她,而且她现在看着地上死狗样的吴柏寿,竟生了厌恶,觉得她这么多年喜欢的男人,其实也不过如此。
并不值得她付出这么多感情。
可王强也不是良人啊,想到惨淡的未来,周艳红哭得更伤心了。
吴柏寿全身都疼得很,骨头都散架了,动一下就钻心地疼,他朝周艳红看了眼,咬了咬牙,毅然扭过头,他就不该来,这女人水性杨花,给他戴绿帽子,他来挨这顿打干什么?
还要遭王强的羞辱,都是这女人连累的。
吴柏寿强撑着爬起来,闷哼了几声,踉跄着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周艳红哀切的叫声,“柏寿哥……”
身体停了三秒,吴柏寿头也没回,毅然走了,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见门开了,都伸长了颈子,一睡也不睡地朝里看,也没人管吴柏寿。
第二天,陆寒年买来了一桌子早饭,看得江老太心惊肉跳,这得多少钱啊。
她记得陆寒年是无业游民,哪来的钱这样花?
回头她得和孙女说说,要是真的和小陆处对象,就得劝劝这后生别大手大脚,过日子可不能这样过。
“吃了饭我陪奶奶去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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