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米缸里,江老太恨极了这只老鼠,可老鼠狡猾地很,每次都让它逃了。
一只老鼠而已,换了别人也就算了,可江老太却记在心里了,用了无数办法,借猫,下老鼠药,放老鼠夹子……但都不管用,最后,江老太亲自出马,终于在楼顶找到了老鼠洞,灌水把老鼠给逼出来了,然后拿火烧死了这只老鼠。
当时吴老头亲眼看见江老太杀老鼠,只觉得这女人心狠手辣,而且还蠢的很,在一只老鼠身上费那么多时间。
可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他现在就是那只老鼠,江老太肯定会想方设法弄死他的。
吴老头后背的衣服都让汗浸湿了,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战,寒气渗进了骨子里,牙关都打起了架,咯咯咯地响。
江老太鄙夷地啐了他一口,心里后悔死了。
当年她只想着吴老头老实好拿捏,却没想到这老王八的自私冷血,是她瞎了眼才害了儿子和孙女,都是她的错。
恨意滔天的江老太打起了精神,看到阴沉着脸的吴柏寿,她火大地踹了脚,“走快点!”
吴柏寿一个趄趔,差点摔跤,他在最后头,绳子带到了前面的周艳红和吴老头,三人都踉跄了下,被陆寒年拽住了。
周艳红脸色惨白,像游魂一样走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切都完了。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孟厂长在办公室审阅文件,还不知道厂里洒满了狗血,办公楼里挺安静,还没人知道八卦,看到江老太领着一串人过来,个个都惊呆了。
“这是要干什么?停下……这是办公室,赶紧回去!”
有人出来拦住了,还以为他们是来闹事的。
“我找厂长申冤,我比窦娥还冤,活不下去了……”
江老太哭天喊地地嚎了起来,声音穿透力极强,整栋办公楼都能听见,孟厂长自然也能听见。
听到熟悉的哭嚎声,孟厂长眉头皱紧了,又是这个老太婆,三天两头闹事,过几天就让这一家搬走。
江老太又哭又叫,还耍起了无赖,在办公楼如入无人之境,压根没人敢拦她,因为——
“我心脏不好,还有高血压,我反正活不下去了,正没钱办丧事……”
江老太这么一嚎,谁还敢拦?
他们可不想沾一身腥。
就这样,江老太很顺利地到了厂长办公室门口,还没等秘书拦住,老太太就推开了门,冲进去就大哭,“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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