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青光一闪,随即法剑便落在秦川手中。但紧接着,他目光越发凝重。
这法剑之中最后一丝意志,在一阵嗡鸣下,随之殆尽。等秦川回过神来,望向山脉之上的山巅处,面露苦笑。
法剑竟然要自己将其重新插回阵眼之中,否则,相阴不出半年便会破开这残存阵法。到时候整个域界都会崩溃。
一旦此地阴气流入宗门之中,必将千里鬼域。
“你们且先离开吧!”思忖片刻,秦川忽然轻哼一声,有些自嘲,自己终究舍不下曾经的那份本心。
舍不下那份天真,或者说是曾经在歪枣村中的自己。
若是那时候,应当会毫不犹豫地接过这事吧。
听了秦川的话,大腰子有些意外,但反应过来后直接在宛童脖子后,立起掌刃,一刀劈下,将其打晕过去。
他重新打量起秦川来,看到他有些决绝的目光。“秦川师弟。”双手作揖,一拜到底。
“保重!”
其余几人,也都一拜,就连方木看向秦川的目光,也都不再复杂,道一声珍重。
若是老故事中的情节,此时应当是明月皎洁,拖开长长的独影,一个人一壶酒。
可此地并没有明月,没有细长清晰的独影,没有浓烈的酒液,只有阴暗的天幕,湿冷呼啸阴风,坑坑洼洼的黄土大地。
一个面容憔悴,道袍残破的少年,一把毫无光泽,好似寻常的长剑。
秦川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身后几人同样转身向自己望来,恍惚间,心中多了莫名的温暖。
“我喜欢喝酒,你们那里有吗?”
“我那里有,到时候,你来,管够。”
像是两个老朋友碰面不经意间的招呼。等方木再想张口,发现自己喉咙之间,有些哽咽,不得不说,和他当个朋友,也不错。
还未临近阵法,秦川忽然想走慢点,想一想若是战争并未发生,现在自己会做些什么。
这些儿时,时常臆想的画面,不知不觉离自己这么远。
“老姐应该已经嫁人,是村口的王铁匠的儿子,还是老秀才的侄子,想来孩子都已经出生了。”
“娘亲的老寒腿总是不见好,应该带着去县城看一下的。”
“爷爷只喝够二两蓝桥风月,没想还没抱上孙子呢,就先去了。”
“每天这个时候,父亲总是盯着隔壁的小环看,也不知道这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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