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最累的农事竟然成了香饽饽,许多人伸长了脖子排队等着。
每天夜晚,他们都会抓阄,运起好的,第二日就能扛起锄头开垦荒地,运气差的,只能垂头丧气地去干一些育兽的活了。
秦川见此,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也许是庆幸,或是哀伤。几日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员,每天干最重最累的活,却要受人冷待。
邢华、文远包括素师,总说自己仙缘如何如何,可总归是看不到背后的付出的。
那日破功,事后想想总有些后怕。无怪如此,起初秦川并不知道破功意味着什么,只是少年心气憋着一股子狠劲。
也或许,他心中隐隐约约知道破功失败后便是死亡,撇下来,一生轻松。两条路,不论那一条,或许都是自己想要的,谁又知道呢。
并没有靠的太近,虽说看到张怀与烛燃二人正在田野间费力地扬起锄头过头顶,放下,如此反复,也仅此而已罢了,没有再上前一步,而是先去了邢华的小阁楼。
咦!心中有些惊讶。
这邢华的阁楼虽说来的次数不多,可没有那次如此,夕阳还未落山,便闭着大门,其中橘黄色的油灯灯火透过稀薄窗纸,看得并不真切。
迟疑片刻,举在半空中的右手终究是叩落在了房门上了。
嘭嘭嘭,门开。
只见一张麻子脸从不大的门缝中探出,言语中毫不客气。“你小子谁啊?”
秦川一个愣神,正要报上姓名呢,邢华适时赶来。“原来是秦师弟!快进来坐,小地方,莫要介怀。”
大开双侧大门,邢华目光有些复杂地将秦川引入。
房门大开,再看其中。阁楼内的饰物与原本印象中的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变化的只是人的心境罢了。
邢华身后还有一人,算上起初开门的麻子脸,共有二人不曾见过。这二人闻言皆是一惊,但惊讶的表情也只是维持片刻罢了。
“原来是秦师弟,我说谁这般俊俏呢。”
“是啊,早就听闻秦师弟天赋异禀。我青山宗这一辈崛起的重担要放在秦师弟身上了。”
...
麻子脸溜须拍马,若说这些人没什么本事,但夹缝中生存的本领倒是练得颇为熟练。另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管事同样起身一礼。
邢华倒没人二人如此夸张,只是微笑着示意秦川坐在蒲团上。“秦师弟,请入座!”
这茶几上已经焙好小炉,茶香顺着白气沆砀的壶口,绕梁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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