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静,我等只要不动,不给天子发难机会,天子便是想要对我等下手,也只能用墨学来进行钳制。”
说到这里,太学祭酒露出从容之色。
区区墨学,不过是手下败将,当年便已经输了,如今便是再起,也不过是再输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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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若是想要对太学下手,可交予臣,由臣来收纳太学,何必启用墨学。”
跟随着姜离以及天玑长老行走着,朱晦庵道:“臣不敢说和墨夷老师相抗,但要是有吾皇支持,拿下太学并不难。而启用墨学,怕是让吾皇的威名有损。”
“声名不过是虚物,朕又何时顾忌过,”姜离漫不经心地边走边说,“朕要对付太学,完全可以直接降罪,无需顾及其他,至于借口和理由,自有大儒为朕辩经。留着太学,不是因为不能下手,而是想看看大祭酒身后可还有人。”
“要是朕没料错的话,天君也同样在太学留有后手,告知大祭酒有关朕的事情。且让朕看看,大祭酒会如何吧。”
说话之时,天玑长老已是带着姜离和朱晦庵来到了天枢殿的侧殿。
宫殿之顶突然抬升了两倍有余,一根根金柱巍然屹立,隐约间还有淡淡的灵机化作了白雾,来回飘荡。
此处空间显然经过了扩张,内部空间比外边看上去大上了十倍都不止,且还沟通了鼎湖派的洞天福地,从中汲取灵气出来,维持着空间的同时,也是利用阵法和禁制阻隔五浊恶气。
天之相的入门筑基便在于五感,其感知会随着天之相的完整而变得极端强大,便是五浊恶气也是清晰可见。而对于修行者来说,五浊恶气向来都不是什么能让人舒服的东西。
天君虽然完全能够忍受五浊恶气,但如果能过得好点,谁又愿意天天受罪呢。
在灵气云雾缭绕之中,一张字画映入眼帘。
它就挂在大殿尽头,犹如一块幕布,覆盖了大片的墙壁,两个大字占据了字画的空间,笔画转折圆融又于末端显露勾划之凌厉。
——天道。
“天君之居所不设床铺,也不见家具,唯有一蒲团供他打坐修行,老夫就是在蒲团之前寻到了天君留下的玉简。”
天玑长老说着,指了指“天道”之前的蒲团,又取出一枚玉简。
单从居所布置来看,天君完全就是清心寡欲,没有任何的享受,甚至可以说是苦修士。
相比较起来,天璇就有点奢靡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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