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关系,儿臣没有做这种事的胆量,更没有谋害山阳侯的理由,恳请父皇明察!”
李端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长子。
其实大皇子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他懂得在外人面前摆出温厚宽仁的姿态,凭此赢得一些年轻文人的吹嘘,然而他在很多时候又明显缺少沉稳的气度,更不必提他在王府之中展现的暴戾性情。
大抵而言,他知道该如何做好一名有希望成为储君的皇子,却又很难克服自身性格里的缺陷。
李宗朝面色微白,稍稍提高语调:“父皇,儿臣不敢欺君,若有半句谎言,定叫天打雷劈!”
李端最终没有给李宗朝一个明确的回复,他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又看向跪在右侧的二皇子。
相王李宗本虽是跪姿,腰杆却是笔直,他坦然迎着李端审视的目光,脸上没有丝毫心虚躲避之色,目光无比平静。
他自然不需要心虚,陆沉参加墨苑文会便代表了天子的心意,这个时候他只要老老实实地等待即可,总不会蠢到无事生非画蛇添足,再者他从薛素素口中得知陆沉的态度,知道这位前程远大的实权国侯并未拒绝自己的好意。
简单来说,李宗本只要没有脑疾,眼下只会倾尽一切地拉拢陆沉,绝对不会对他产生恶念。
李端略过二皇子,看向跪在另一侧的三皇子。
许皇后注意到这个细节,面上表情没有变化,袖中的双手悄然攥紧。
感知到那道冷峻的眸光,三皇子紧张地说道:“父皇,儿臣与山阳侯遇刺之事绝无关联。”
李端凝望着他的双眼,缓缓道:“两年前你便对陆沉怀恨在心。”
三皇子连忙解释道:“父皇,儿臣与山阳侯的确发生过矛盾,可是两年前经过父皇的教导,儿臣已经明白自身的过错,尤其是在府内闭门自身的半年里,儿臣早就想清楚其中的道理。虽然儿臣如今对山阳侯生不出亲近之心,却也不会肆意胡闹让父皇生气,更何况是当街刺杀这等狂妄之举。”
皇子们各有说辞,仿佛他们的确和陆沉遇刺无关。
李端逐一望过去,眼神晦涩难明,幽幽道:“朕会给你们三天时间,回去后好好想一想。倘若有话对朕说,这三天之内你们随时可以入宫。”
他微微一顿,语气变得格外复杂:“莫说朕没有给你们最后的机会。”
“儿臣遵旨。”
三位皇子齐声应下,随即行礼告退。
走在夜晚安静的皇宫中,感受着夏夜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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