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林姑娘、王老道都还不够喝,又怎么可能往外送。
……
一壶紫竹酒见底之后,师寒音取出了第二壶,林昭倒还好,毕竟在山巅别苑也经常陪老黄他们喝酒,酒量不会太差,但师寒音则已经微醺了,一张绝美的脸蛋满是酡红,甚至曼妙动人的身段都有些晃来晃去,快要依偎在林昭的手臂上了。
“师姑娘。”
林昭见状不妙,道:“不胜酒力的话,就早些歇息吧,我去叫人,让她们伺候你休息。”
“等等,公子。”
师寒音忽地拉住了林昭的手,旋即自觉浅薄,俏脸通红的急忙放开,转身走到前方,然后缓缓跪在了林昭前方。
“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林昭急忙起身搀扶。
“公子!”
师寒音缓缓摇头,道:“公子先莫要说话,听寒音说,可以吗?”
“……”
林昭皱了皱眉,立于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师寒音柔声道:“寒音本出生于官家,奈何父母被人构陷,落得一个家道中落的下场,自己甚至被卖入青楼,好在妈妈赏识寒音的才貌,这才免去了以身侍客的耻辱,这些年,寒音已经为云想楼赚了许多钱了,得了一个大商第一美人的虚名,但寒音不想此生就这般的活下去。”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的说道:“寒音性子烈,不想每天过这等取悦旁人的日子,那些个公子哥一个个花言巧语,但不曾有一人能走得进寒音的心里,在这云想楼,寒音是最为娇贵之人,今日穿着刘公子送的西蜀锦缎,明日兴许就穿着李公子送的芙蓉州绫罗,今日戴着的是陈公子送的碧玉簪花,明日兴许戴着的就是某个刺史太守送的暖玉步摇,王公子要我笑我便要笑,罗公子要我笑我也得笑,这等日子寒音不稀罕,也不喜欢,寒音想过实实在在的日子。”
“师姑娘。”
林昭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公子。”
师寒音抬头看着他,一双明眸似水,柔声道:“带我走吧……我想离开云州,追随公子左右,当一个侍女也好,当一个佣人也罢,只要公子愿意,寒音便愿意侍奉左右。”
说着,她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精致木匣,再次跪在林昭面前,打开木匣,只见其中尽是金灿灿的金鲻钱,一大堆,她抿了抿红唇,道:“下午,我就已经托人将自己这些年积攒的金票、宝物等等尽数变卖,得了一千颗金鲻钱,这些金鲻钱可为公子筹集粮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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