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贴着肌肤,却又于心不忍,终究是男女有别,不好细细查找,问道:“伤在何处?”
“你不会自己看。”
“我……”
谢傅说着扼住,跟女人斗嘴,赢了也是输了,哪一次讨到好处,于是语气轻柔一些:“弟妹,伤在哪里?”
王玉涡听他语气轻柔,声音也轻了起来:“伯伯,在背后。”
“那翻过身趴着。”
“伯伯,抹衣还没除下呢。”
“你又不是伤在前面,除什么抹衣。”
“伯伯,错过这次机会,你以后可就看不着了。”
谢傅没有跟她废话,抬手往她纤腰一探,王玉涡嗳的一声:“伯伯,我痒。”
谢傅却不是在跟她打情骂俏,更不是趁机非礼,将她整个人翻身趴着,拽着里衣衣袖抹去脊背上的血迹,背脊中间一道伤口触目惊心:“这伤口……”
伤及三条要脉,这也是她流了这么多血,伤势严重的原因。
王玉涡接话:“这伤口若是实锋,我已经当场毙命,这陈玲珑实是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枉我与她做了多年姐妹,这个女子翻脸就不认人,伯伯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她。”
“我觉得更应该小心你。”
谢傅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说出来,王玉涡一听却是急了:“天地良心,若我有心加害伯伯,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上。”
“不自量力!”
“你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得了吧,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王玉涡暗暗使毒,却不知谢傅已经划破自己手腕,将血滴在她的伤口处:“你这伤势三天之后就能痊愈。”
王玉涡讥诮:“胡说八道,我这伤没一年半载好不了。”
“我说三天内必然痊愈,信不信由你。”
王玉涡感觉有什么东西渗透进自己后背的伤口,扭头一看,见谢傅手腕滴血落在她的伤口处,吃惊问道:“伯伯,你干什么!”
“我这血是疗伤圣药,你无需多问,害不了你。”
这会王玉涡半转过身来,一来影响治伤,二来只着抹衣也有些艳白走漏,便按住她的肩胛让她老实趴着。
王玉涡疼叫一声,谢傅抹去她肩胛的血迹,这才看清她肩膀处还有掌上,笑道:“疼吗?”
“不疼。”
“不疼你叫什么?”
“我想叫就叫不可以吗?”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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