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发誓,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不会再松手,不会让你伤心黯然离开,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一样趟过去。”
卢夜华一直止泪,水蒙蒙的双眸看着谢傅,谢傅微微一笑,从衣怀内拿出那个被烟火熏烧过的香囊:“你看这是什么?”
谢傅送给她的香囊,她已经在大火中烧毁。
谢傅柔声说道:“这三年多,这个香囊我一直带在身上,因为这样我才能感觉你还活着,在我身边,每当我从噩梦中醒了,看见这个香囊,我才能心安下来。”
说着将香囊轻轻的放在卢夜华的手心,卢夜华感觉香囊沉甸甸的,沉重到她无福消受,五指握不紧。
嗒的一声,香囊从她手心滑落地上,嘴上斩钉截铁的吐出一个字:“不!”
今天此刻比当年还要艰难,当年尚且没有结果,今日若是为了一时感动心软,他们两个将万劫不复。
谢傅怒道:“你怎么如何固执,你所有的顾虑,所有的担忧,甚至你的痛苦无奈,我都可以挡在你的面前,让你不必再受到一丁点的侵害!”
“不,现在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谢傅气愤的将衣服扔在她的身上:“我告诉你,你从也的从,不从也得从,你注定就是我谢傅的女人!”
卢夜华默然穿上衣服,然后站起,手掌放在自己头顶:“你若还要逼我,我就死给你看,也好让你称心如意。”
谢傅僵了个几息之后,好声说道:“好好好,听你就是,那以后……”
卢夜华冷声打断:“没有以后!”
谢傅继续说道:“以后岳婿相称,可以了吧。”
卢夜华闻言,心一阵抽痛。
谢傅笑道:“我倒想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可这一层关系却无法改变。”
这自然是谢傅的缓兵之计,女人她接触多了,这要是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能等她开窍了,想通了,一切才能水到渠成。
或许这三年多来,彼此都经历了巨大变故,一时之间有些突然。
他之所以显得如此急躁,归根结底还是心疼卢夜华,想要好好弥补她这三年多来的痛苦。
见卢夜华不说话,谢傅淡道:“秦孝夫已经死了,我替岳父大人还有灵徽园一众亡魂报了仇。”
卢夜华冷淡道:“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她现在脑子有些乱糟糟的,从骤见谢傅的黯然神伤,到相见的欢喜欣慰,紧接着就是痛苦矛盾,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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