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向二楼二十七房的人传递一个信号,就看这位故人能不能够领会。
谢傅听到一百二十六两这个数字,咦的一声,自价钱拍到五十万之后,每次出价都是抬高五万两,为何突然这一百二十五万两这样一个高价上,只抬高一万两。
小玉儿见谢傅沉吟不语,提醒道:“爷,一百二十六万了,要不要跟?”
“再等一会,看看三楼八房有没有抢。”
话刚说完,三楼八房就出价一百三十万两,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谢傅依然没有跟价,等一楼七房的反应,直到苏宝榛把一百三十万两这个数字喊了两遍,快要喊第三遍的时候,谢傅才出价一百三十五万两。
一楼和三楼都在观望,三楼终于耐不住,喊出一百四十万两。
李徽容迅速出价一百四十一万两,又只是把价格抬高一万两,压三楼一头。
自一百万两之后,每一次的出价都是一招一式,虽然无形却比刀剑更加犀利,伤的是国之骨肉筋脉。
听到一百四十一万这个数字,谢傅再次沉吟起来,一楼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他只与三楼争,不与自己争,是友非敌。
不过兹事重大,他又不好因为对方这个信号就轻信对方,不管是敌是友,先配合一楼把三楼干掉再说。
小玉儿提醒:“爷,跟吗?”
谢傅说道:“让三楼先出价。”
小玉儿感觉奇怪,怎么会如此肯定三楼会出价,果不其然,三楼在等待中试探了二楼之后,出价一百四十五万两。
谢傅这次迅速跟价一百四十六万两。
李徽容露出笑容:“二楼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薛先生,劳你到二楼二十七房走一趟,告诉对方,三楼肯定会亮剑,到了二百万两后就不要再跟了。”
谢傅在暗中猜测三楼八房和一楼七房是什么人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中年模样,一身儒贤之气。
李家夏雨赦书虽然名震天下,可很多人连夏雨赦书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说明夏雨赦书少在人前走动,见到他的人并不多,而谢傅刚好与薛禹在玉尘山有一面之缘。
看见薛禹,谢傅就知道一楼七房是什么人了,除了北州冠绝李徽容,还能有谁。
他与李徽容初见于苏州城下,当时李徽容正在赈灾救民,对他有赠饼之恩,后再遇于玉尘山,报答了这份恩情,也多了几分交情。
对于李徽容,他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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