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致,只是理解不了厉芝这种情致。
厉芝骂道:“贱男人,少装了,就没有一个王公贵族不好这一口。”
“是吗?”谢傅是真心疑惑。
“王爷,你说呢?”
谢傅笑道:“好,就算你所说不假,你似乎忘记了我的出身。”
厉芝咦的一声,谢傅笑道:“我的出身并不是贵族,甚至可能比厉统领还要不如,所以无论厉统领说的是什么,我都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并无此爱好。”
厉芝却透着恨意说道:“你这种出身低微的男人更加下贱。”
“好了,把甲靴穿上,你这臭脚熏死我了。”
厉芝迟疑一下,笑道:“王爷你早说嘛,早知道我便把双足也给洗了,害我自己也熏的怪难受的。”
谢傅一脸无语,看着厉芝缓缓穿上甲靴,穿上一只之后又瞟了他一眼,勾拔道:“王爷真的舍得,可别忍得太难受。”
谢傅骂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脚给剁下来!”
厉芝脸色一变,眼神控制不住的露出杀气来,很快却是微微一笑:“好,我穿上就是,别这么凶嘛。”
以谢傅如今的修为,厉芝刹那间流露出来的杀气岂能瞒得过他,心中冷冷一笑,总算正常一点。
秦楚裳让他杀来李敬堂,难道秦楚裳就没有猜到他不会杀了李敬堂。
如果他没有动手,依秦楚裳的心思谨密,秦楚裳哪能没有后手。
明天他们就要回长安了,今晚是最后的一夜,有后手,也该使出来了。
而厉芝能成为都指挥使,担任女皇贴身侍卫统领一职,自然算是秦楚裳的心腹,这一记后手很可能就在厉芝身上。
这也是今天他特地陪厉芝到官驿,今晚又叫她过来的原因,目的就是等厉芝出招。
他倒想看看,如果他抗旨不从,秦楚裳是否会杀了他,她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像她的父亲一样,只要挡到她的路,就连最亲密的人都可以除掉。
“王爷,穿好了,要我为你宽衣吗?”
言外之意是问是不是要在这里做?
谢傅淡道:“把甲胄也给穿上。”
厉芝疑惑。
谢傅微笑:“女人片无衣缕的时候都一样,只不过是一个等待宠幸的女人,只有她们穿上衣服的时候,才是一个身份,或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或名阀夫人,或良家妇女,或是一个女将军。所以我更喜欢女人穿上衣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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