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生意所赚的银子,并不全是他的,于是说道:“宋先生,那你把属于我那份给算出来。”
宋辉珂苦笑:“大人,你这是要拆伙吗?”
“何出此言?”
“大人,按照参份的规矩,都是每年一结,盈则分之,缺则补上,你现在把账上属于你的银子抽走,岂不拿别人家的银子做生意,这可不符合规矩。”
“那不相当于我有银子不能花?”
“话也不是这么说,若大人要动用个几千上万两,自然没有什么影响,可大人要将属于你那份全抽走,那就不太符合规矩。”
“那我找顾夫人、陆夫人、张夫人她们商量?”
宋辉珂直接摇头,也没有解释太多。
原本以为自己还有点银子,怎知这银子没法用,那全员竞赛可就成了空口白话,谢傅直接道:“我很需要银子,宋先生,你给我想个办法吧。”
宋辉珂额的一声:“这样吧,大人你若真需要银子,我倒是有办法从生意中抽出一些现银来,不过这件事你要跟顾陆张三家打招呼。”
“顾陆张三家那边没问题,大概能抽出多少银两来?”
“额……账目我还未清算,在不影响生意的前提下,大概能抽出八万到十万两吧。”
“这么少?”
宋辉珂听了惊讶:“少!大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傅露出苦笑,他要干的事情跟造反差不多,造反自然需要一笔天文数字。
宋辉珂见谢傅没有回答,也不敢细问:“大人若真缺银子,可以从澹台小姐身上想办法,毕竟澹台小姐是苏州大富商。”
“对啊,差点忘了我家还有个富婆。”
这句话并没有把宋辉珂逗笑,却把他呛的连连咳嗽起来。
“宋先生,就先这么办。”
谢傅吩咐完之后,疾步就离开书房,前往内宅西厢。
人刚登上阁楼,就喊了起来:“鹤情……鹤情……”
喊的这个亲热劲,让人感觉三年五载没回家。
直接进入卧室,澹台鹤情倒是乖乖卧在床上,夏儿一旁伺候着。
“鹤情,这两天没来看你,身体可好些?”
夏儿待为应道:“公子,还是老样子,小姐还是不怎么吃得下,你那养生粥我也学不会。”
“哎呀,可苦了我的好鹤情。”
谢傅人在床沿坐下,搀搂着自家身怀六甲的娇妻。
自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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