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此刻谢傅却宁愿吃屎。
感受到小韵真的很开心,谢傅也算苦中有乐。
总算……总算一碗扇贝粥给吃完,心中松了口气,真是见鬼了,这辈子没想到被一碗粥给折磨惨了。
“我再给你盛一碗。”
谢傅头皮顿时炸了,嘴上笑道:“不必了,我饱了。”
王夫人嗔道:“再吃一碗。”
谢傅咧嘴笑道:“你可真是体贴娘子,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啊。”
王夫人哪听得出谢傅弦外之音,喜滋滋的离开。
听着脚步声走远,谢傅立即摸索着水壶解渴。
摸着却忍不住咦的一声,在房内走动摸索起来。
屋内一件一物十分熟悉,竟是他在金陵失明时居住的屋子。
啊,小韵竞把我带到金陵来。
王夫人去而复返,谢傅直接问道:“我昏了多久?”
王夫人笑应:“没多久。”
谢傅又问:“我现在在金陵?”
王夫人盈盈笑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别以为我是瞎子看不见就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琵琶街的宅院吧,这屋子是我居住的那间阁楼吧。”
谢傅说着脚下加重力道踩踏地面,底下发出咚咚声响,分明就是阁楼作为隔层的木质地板。
人在房间里行了起来,如数家珍一般:“这边是床榻,榻上有纱帘,还有一对半月形的帐勾,左边就是更衣室……
他虽双眼失明什么都看不见,奇怪的是所说完全正确,人走出房间来到飞台之处,立即感受到河风拂面,衣衫荡漾。
只是此刻快到深冬腊月,河风冰凉入骨,刚刚拂面就沾上夜霜。
尽管天气寒冷,河面上却依然遥遥传来声乐歌舞之声。
谢傅道:“我的眼前就是秦淮河吧?”
王夫人笑而不语,看着眼前这位面向河面,身子昂拔的男人。
如旧,此刻他的身上依然只穿一件宽松素衣,风吹衣衫飘拂,人显俊逸。
今夜月亮更圆,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狂野洒脱的男儿之躯,面容却透着谦谦公子的温柔如玉。
王夫人又心动了,这个男人阳刚、狂野、温润、洒魅,他的身上有两级分化的气质,不管哪种气质都让她心生爱慕,心动不已。
当初她慕而不敢靠近,此刻却坦然走到他的身边去,温柔如水的依偎在他的臂膀上,又微微踮起脚尖,将螓首枕头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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