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吓下官了,你直说就是。”
谢傅笑笑:“水井是我挖的,要不你现在就杀了我。”
“下官不敢!”
“哦,不敢了,刚才你不是威风凛凛的要将这些村民悉数斩杀!”
赵宝华默不作声,心中暗忖,哪得看谁挖,能一样吗?
谢傅见赵宝华都不敢应自己的话,问道:“我问你,他们挖井有罪没罪?”
“大人,你有所不知,此地方圆十里乃是豫东郡王府的陵地,挖井水井就是破坏陵地风水,破坏陵地风水就相当于破坏王侯陵地,此为大不敬之罪。”
谢傅心中冷笑,哦,终于知道搬出豫东郡王来了,笑道:“继续说。”
赵宝华一直在暗暗察言观色,见谢傅毫无畏惧,继续说道:“为了保护王侯陵地,本官早就禁令,陵地方圆十里私挖水井者治死罪,怎知这般村民不知死活,竟敢破坏王侯陵地。”
谢傅道:“恰逢豫东干旱,我见这些村民取水困难,水井是我挖的。”
赵宝华立即为谢傅辩解起来:“所谓不知者无罪,大人不知内情可以理解,可是这些村民却是明知故犯,非但没有劝说大人,还胆大取水。”
怎知谢傅却不领他的情,笑道:“谁说我不知道,在挖之前我就知道。”
此话一出,却一点台阶也不给赵宝华留。
赵宝华只好拱了拱手道:“此为豫东郡王府封地,整个豫州百姓就是豫东郡王府的子民,而下官作为汲郡长官,维护郡王尊严也是下官份内职责。”
“哦,这么说你是要跟我依法办事。”
“下官不敢,但是此事必须给郡王府一个交代,还是大人指点下官。”
“赵宝华,你要讲理是吧,那我就跟你讲道理,我且问你是先有水井还是先有豫东郡王府陵地。”
“这……”赵宝华支吾一声,应道:“先有水井。”
“凡事都是先来后到,这些村民祖祖辈辈生活在此,凭井取水,以水为生,别人突然在此建造陵地,然后要求别人不准挖井取水,断了别人生路,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这种事情多的是,赵宝华却不敢顶撞,支吾:“这……”
谢傅冷声问道:“此举与强盗又有什么两样!”
“大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豫州乃是豫东郡王的封地,辖内所有百姓都是豫东王府的子民,既是子民就需以郡王为主,主有所需,仆应所求,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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