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讲法,我强任我怎么说怎么做都对。
朱奉公透着杀气道:“顾三子,你是拿定主意要出头了!”
顾玄哈哈大笑:“老祖宗你若执意以老欺幼,顾玄只好奉陪到底了。”
朱奉公冷道:“朱阀与顾阀因此反目成仇,三小子你可担当得起。”
顾玄怡然道:“我!奉陪到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动手论对错是不行了,朱奉公冷笑道:“三小子,听说你被人称为苏州第一人,是不是老夫潜隐太久了?”
顾玄傲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或许吧。”
“狂妄!”
朱奉公一喝之后,两人交上手,激战起来。
一边对打着一边气劲托着两人往上升。
只听砰砰阵阵有若闷雷不停,遥遥传到大地,却没有落下半点雨丝。
原来天有异像便是如此来之。
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方才罢手,却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杀不了谁。
朱奉公终究爱惜真气,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谢傅飘身来到顾玄身边喊了一声:“三爷!”
顾玄此刻筋脉热如焚烧,真气激荡,嘴上沉声说道:“如果不是朱奉公爱惜真气,与我生死相搏,输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这是顾玄者一辈子遇到的第一人自认不敌的人。
谢傅惊讶道:“如此厉害,连三爷也不能胜之?”
顾玄应道:“在我还没出世,朱奉公已经就是朱家的武道奇才,岁月悠悠,这么多年过去了,修为自然如岁月一般悠长,我看他如此爱惜真气,只怕已达一品巅峰,入道在即。”
“此刻我尚能与他一搏,一旦朱奉公入道,我也不是在他的对手,必须在他入道之前杀了他。”
谢傅一讶,三爷竟已生杀心。
顾玄见谢傅表情,笑道:“你认为我食古不化,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对吗?”
说着自答:“生死利弊,我还分得清楚,如今朱阀与我三阀分道扬镳,是为异类敌人,必须用一切手段将其尽快铲除,切不可心存妇人之仁和在意所谓的仁义道德。”
“少癫,我与朱奉公必有生死一战,就算最终不敌,也要与他同归于尽,今后就由你和文麟扛苏州这面旗帜。”
顾玄说着手臂重重的拍在谢傅肩膀,谢傅顿感肩头沉甸甸。
朱东来在原地等到天亮,才见老祖宗落地。
“祖父,可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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