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边人竟情不自禁的心动。
“这是楚音流水。”
司马韵雪问:“右边那艘呢。”
“那是蜀娇征歌,那是蜀地女儿为战士出征所唱出征歌,你听节拍低沉而雄壮,唱者情绪嘹亮高亢,但仔细一听又情难自禁地流露出一丝凄惨哀怨。”
司马韵雪疑惑。
谢傅似乎看到司马韵雪的表情,笑道:“是不是很矛盾,丈夫、兄弟、儿子为国出征,如何能悲悲戚戚,让男儿留恋不舍,自当需要让男儿宽心前行。”
“可一别或许就是生死之别,又难以控制住内心的凄惨哀伤,做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有的时候该哭,却要坚强笑着。”
司马韵雪轻轻道:“谢公子,你的眼睛会好起来了。”
司马韵雪紧紧握住谢傅的手,不知不觉成了十指紧扣。
谢傅微笑:“你不必安慰我,再惨的我都经历过。”
司马韵雪笃定道:“我向你保证!”
谢傅继续道:“那边就是近水楼阁了,锦瑟瑶琴如此悦耳,人一定很闹,灯一定很亮,绮窗绣帘,一派风流。”
司马韵雪笑了一笑:“楼阁内还有美人如云哩。”
“哈哈,饮一杯美酒,左怀右抱也是人生得意,小韵可否借你纤腰感受一番?”
司马韵雪闻言挣开手,哼道:“门都没有,我可不是妓。”
谢傅凑近一嗅:“小韵,你身上好香,如兰似麝淡而清幽。”
见他一脸讪笑调戏模样,司马韵雪真想给他几个耳光香香,嘴上淡淡娇笑:“你真喜欢闻吗?脚丫子给你闻闻要不要。”
说着竟真的提起裙摆,脱掉一只鞋子,露出穿着纱袜的纤足。
“恭敬不如从命,你抬起足来。”
司马韵雪嗤的一笑:“要闻啊,你得像只乌龟趴下去。”
“你这小婢没大没小,怎好让公子当乌龟。”
“你这公子好不正经,怎好贪嗅小婢的香舟。”
“谁说我想嗅你香舟,舟过瑶津,满船饴酸。”
司马韵雪咯笑:“谢公子,你不喜欢吃甜的吗?”
谢傅反问:“甜吗?不是应该酸。”
扑哧,司马韵雪骤然笑的花枝乱颤起来,止住笑声,板正脸容道:“哼,一试就试出来,酸甜清楚。”
谢傅微微颔首轻嗅。
司马韵雪见了好笑,取笑道:“谢公子,你当我会将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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