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一阵的火辣辣,却是被张凌萝用扭成一条的纱幔鞭了一下又一下。
“说,我好还是你妻子好。”
“自然是我妻子好,你只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你说我不好,我便要打到你说我好为止。”张凌萝说着手上又鞭的更加厉害。
“你好你好。”谢傅嘴上应着,手上已经慢慢释放无迹酥脉,
张凌萝闻言,盈盈笑颜却突然变得冷若冰霜,冷冷道:“你竟说我好,像你这样三心二意,看见美色就忘记妻子的烂货,我一般都会杀了。”
谢傅顿时感觉脖子被纱幔勒住,无法呼吸,表情慢慢扭曲起来,心中急坏了,这无迹酥脉怎么还没有起效果,地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这下玩完了,要被这心理扭曲的变态少女弄死。
谢傅突然感觉勒住脖子的纱幔一松,捆束在她手腕脚腕的纱幔也变得软绵绵,心中一喜,见效了!
张凌萝也突然察觉到自己提不起真气来,浑身变得软绵绵,惊讶道:“无迹酥脉,你是景教余孽。”却是见多识广。
谢傅这时也不管他是不是景教余孽,扯掉身上的纱幔,客气的对着张凌萝道:“张小姐,得罪了,这也是你逼我的。”
这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拿到地脂还要考虑如何全身而退,所以从一开始他都刻意营造出一种打赌的氛围,而不使用无迹酥脉。
毕竟用了,那就完全变了意义,成了敌人。
“你也倒真是卑鄙无耻,先是在我饭菜里下天仙子,现在又用了无迹酥脉这种下流东西。”
谢傅沉声道:“我实话跟你说,我妻子病危需要地脂救命,我今天来是抱着必须拿到地脂的决心,还请张小姐能够信守承诺,若张小姐言而无信,谢某也只好用上更加下流的手段逼张小姐乖乖拿出地脂来。”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朝张凌萝走近,准备拿走她手中的绿玉簪。
张凌萝笑道:“你再过来,我可喊了。”
谢傅冷笑道:“你大可喊人过来,在人来的这会功夫,我就剥光张小姐身上的衣服,让那些人好好看看张小姐全身赤白的美丽模样。”
张凌萝吟吟一笑:“下流。”
说着人就朝床榻小跑过去,身体却是十分酥软,每跑一步便轻轻哟的一声。宛如一个害怯的少女。
刚跑到床榻,张凌萝身体竟直接软趴在床榻上,心中暗忖,这无迹酥脉好厉害啊,非但提不起半点真气,而且身体酥软的连个普通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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