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傅暗忖:“果不其然!”
中年人沉吟着,很快说道:“至于其它规矩,我一会再找个人跟你们慢慢说。”
两人点了点头,胡地全脸上压抑不住欢喜,反而让中年人感觉他是个老实的人,“现在先把这些菜和肉给整理清洗一下。”
大概为了看看两人表现,这位曾管事特意一旁监督。
地全本要跟谢傅说几句悄悄话,只好作罢。
将菜搬到清洗处的谢傅,半途突然乏力,一筐菜差点全摔倒在地,手掩着嘴,猛烈咳嗽起来。
胡地全立即关心靠近,“你怎么了?”
谢傅不答,只是猛咳,似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曾管事先是皱眉,紧接着脸上阴沉,最后满脸严肃,待谢傅止住咳嗽,立即沉声问道:“你有病吗?”
“我……我……”谢傅表现的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
曾管事无比严肃问道:“有没有病?”
谢傅这才弱弱应道:“我……我有轻微的……肺病。”
肺病两字出口,曾管事顿时大怒,“你有肺病也敢毛遂自荐,你要害死我不成,马上给我滚!”
胡地全心中一头雾水,谢傅干什么啊?为什么做自断后路的行为来。
他与谢傅认识这么久,从来就不知道谢傅有什么肺病,显然谢傅在胡说八道。
又是在随机应变?这么完美的机会,还要怎么变啊。
却哪里知道谢傅想最大程度接近张凌萝,当厨房下人连二楼都上不去,哪有什么机会接近张凌萝。
如果谢傅有资格当张凌萝的暖床丫鬟,只怕他也会毫不犹豫。
谢傅唯唯诺诺的离开厨房。
曾管事在后面大声呵斥:“赶紧给我滚!”
厨房这种地方,有病之人哪能让他接近,要是主人染病,他是要掉脑袋的。
谢傅走出厨房不久,立即惊呼,“啊!曾管事,船已经离岸,我没办法下船,可怎么办啊?”
谷曾管事一时也没有细想,闻言这才恍悟,这楼船准时靠岸,准时离岸,他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让船回岸,这脏东西留在船上,又……想了想,开口道:“你跟我来。”
谢傅立即跟上,曾管事却一惊一乍的立即窜前几步,回头骂道:“你这脏东西离我远点,想害死我吗?”
曾管事将谢傅带到柴房,说道:“今天你就在这里待着,一步都不准离开柴房,要是让我看见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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