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多的混帐事,也是生前的事。人都死了,我难道让他曝尸荒野,又或是死无葬身之地?”
“大哥。”杜河浦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泪流满面。
直到今时今日,他才知道,家人待他,是真的好啊!
张氏那个搅精,说的都不对,都不对。也怪他自己耳根子软,听信了那个婆娘的话!
还有儿子,是他从小没有教育好,任由张氏对他溺爱,甚至还觉得占了大房的便宜,是能耐,是本事!
他大错特错啊!
“之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只说以后。”杜河清见到自己兄弟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是很舒服,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血脉亲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杜河清把杜河浦扶起来,很郑重的跟他说,“今天你救了安康媳妇,救了我孙子,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说完,还伸手拍了拍杜河浦的肩膀。
杜河浦老泪纵横,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李氏之前话说得狠,到了这会儿,也是抹着眼泪的。
儿子到底是她生的,她一辈子就留下这两滴血脉。刚分家那会儿,她愁得日日愁不着觉,整日都觉得老二一家子的事情,就是她的责任。
是她没有教管好儿子,让不贤之妻进门,这才有了后面那些祸事。
她本想着,两兄弟分开住,妯娌见面的机会也不是很多,过年过节的,谁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撕破脸,挺一挺,等孩子们都大了,各自成家,也就好了。
那时候张氏贪婪的嘴脸还没有那么明显,杜安兴还是个勤奋上进的好孩子。她不曾想,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有朝一日,会变成一只豺狼。
她作为一个大家长,如何没有责任?
不光李氏这样想,连杜玉娘都把这条拎出来劝刘氏。
“……祖母嘴上没说,可是不代表她心里不会想!她不是偏心我二叔和二婶,只是那时候我二婶贪奸耍滑,我二叔耳根子又软,实在没办法,才会找出这么一个平衡的办法。”
事实上,刘氏也知道这些道理。
“娘,凡事想开点,没有张氏和杜安兴的撺掇,我二叔那个人,还是很好的。只看他今天救了我嫂子和小侄子的份上,您就不要生气了。每个人都会犯错,您总得给别人忏悔和赎罪的机会吧?”
刘氏挥了挥手,“行,不生气,不生气,我生气有用吗?”
母女俩就这么坐着,刘氏突然响起来:“我去看看你嫂子,你说这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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