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其那塞斯黑”的咆哮声之后,就是桌椅倾倒的巨大响声!
别人不敢妄动,只有李如松犹豫了一下后,掀起门帘重新进入大帐。
却见大帐内乌拉部酋长满泰和通事站在角落里,一起瑟瑟发抖。
而在大帐中间的地面上,趴着一个身穿明制武官袍服的人形。但是看不到此人的面容,因为在他的脑袋上压着一张八尺长的硬木大公案。
至于林经略,就站在扑地人形的边上,双手似乎刚从公案上离开。
李如松根据排除法迅速判断,既然满泰、通事、林经略都在站着,那么趴在地上的这个被硬木公案压着脑袋的人肯定就是建州都督奴儿哈赤了。
林泰来拍了拍手,对满泰和通事嚷嚷说:“你们都看到了啊,奴儿哈赤先辱骂本部院,然后动手行凶啊!
本部院猝不及防,手头连护身兵器都没有,仓促之间只能被迫掀起公案自卫啊!”
瑟瑟发抖的满泰和通事回想着刚才建州都督被一张公案活活砸死的场景,惊吓得说不出囫囵话,只能拼命点头。
林泰来又对李如松说:“你们在外面也应当听到奴儿哈赤的无礼咆哮吧?是不是辱骂本部院?”
李如松无奈叹道:“我知道你对奴儿哈赤意见很大,没想到这么大,这好歹是我爹养的一条.”
林泰来冷漠的说:“我与你爹不熟,没交情!”
李如松连连苦笑,悄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自污了?”
林泰来答道:“你想多了,这次真不是为了自污。只是趁着大军胜势,顺手清除一些苗头隐患,以免尾大不掉。”
李如松又看了看地面上的人形,感觉林大帅拿狼牙棒打倭寇天灵盖也就这样了,多大仇多大怨?
“这可是朝廷册封过的建州都督,怎么善后?”李如松对林泰来问。
“放心我自有计较!”而后林泰来便指示海西女直乌拉部酋长满泰说:
“你去外面,向各部头领们解释清楚了!对各部头领,本部院绝无恶意!
然后换个地方继续会见!本部院还有些好消息向尔等宣布!”
满泰不敢废话,唯唯诺诺的出去了。
林泰来指着满泰的背影,对李如松说:“你说这人出了名的残忍暴虐,我怎么一些也看不出来?这不是挺稳重温顺的么?”
李如松:“.”
残忍暴虐又不意味着傻,若还敢不稳重温顺,只怕下一刻八尺长的大号硬木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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