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起来的大路上,感受着别地没有的太平兴旺,所有的降官都开始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进了野人谷,田畴更加稠密,风车多的就和高粱地一般,村镇相连,鸡鸭犬吠此起彼伏,所见百姓,无不红光满面行色匆匆,见到这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根本就不惊慌,也没有表现出好奇,更多的表现是警惕,只有看到吕鹏的认旗之后,才施礼远去。
靠近野人谷内地,急转了几个山坳,眼前便豁然开朗起來,原本是冬寒料峭的时节,这里的空气却充满了炽热。
在第一个谷口,车队便被站岗的士兵拦住,一群降官的心中兴奋就不由自主的高涨起來,看这根据地里,就连堂堂州牧大人门前也不见一个岗哨,但这里却是戒备森严,看得出,这才是幽州关键的核心机密之地,吕鹏能将自己带到这里参观,可见对自己已经绝对信任。
但來到谷口的时候,那站岗的士兵看到了主公吕鹏,眼睛已经带上了兴奋,远远的就对主公抱拳一礼,甚是恭敬,吕鹏笑着抢步上前,规规矩矩的回礼,嘴里连道辛苦。
看到这里的高干和沮授本來以为,吕鹏带着大家就那么脚步轻快的进去,却不想,他却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士兵面前,老老实实的报了自己名号,然后请那士兵往里通传。
那士兵也老实不客气的拿着一张竹简一一记下,然后回身让身后岗亭里一个兄弟跑到里面通报。
大家就站在谷口等着回报的时候,吕鹏就笑着与那兄弟搭讪道:“这几日谷里可还安全,沒有什么人负伤吧。”
“这个。”那兄弟面带难色,这个半天就是不回答吕鹏的问话,而是拿眼睛瞄站在吕鹏身后,一脸无害微笑的许杰。
许杰就那么笑着,看着吕鹏的后背,似乎这一切全与自己无干。
吕鹏猛然想起,一拍自己的脑门道:“看看我这记性,这个是不该问也不该回答的问题,对不住,对不住兄弟了。”
那兄弟似乎长出了一口气,尴尬的笑着道:“主公客气,但,职责所在,请不要责怪。”
“褒奖还來不及,哪里有责怪之事。”
高干和沮授对望了一眼,心中很吃惊,但更加羡慕,这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不要说是自己这个大人物,就是一个陌生人,只要几十钱下去,就连自己这个并州刺史昨天几时睡的,你都能轻松知道。在自己那里,几乎就沒有秘密可言,而在这里,即便是堂堂州牧,他们的主公,连山谷里是否安全都不被告知,可见吕家军军纪之严。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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