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洗澡,就算洗澡,他也不会没事去看它。两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这还有乞力柔然两排牙印呢?
赵正一时理亏,不好争辩,便只能顿首,“这事是我不对。”
“你看,你看!他承认了!”周春激动不已,抓着身边一只软枕便要砸将过来,周盈一看这还了得,连忙伸手一挡,喝道:“住手,你个疯妮子!”
周春性格极其倔强,接纳达念时,她尚小,不太懂得男女之事。而且达念又是赵正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既然带回了平凉,也不由得她不接受。可此时周春已是十九岁,深刻懂得男女大防,自己男人被个不知哪来的野女人咬了一口,这口恶气还能轻易摆平?
便是连达念也未见过她如此癫狂的一面,抱着被子不死不休,直哭着问赵正,“元郎,她是谁啊?便是有这么个野女人,你也得让我们姐妹死个明白啊!”
“什么死不死的!我看你是平日里太骄纵了!”周盈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软枕,拍在了她的头上。
达念连忙上前,给赵正穿上了衣物。
赵正明显感觉这事不说不行啊。达念还算好,可周家姐妹是真的十分介意。她们自小便是农户女子,活得爱憎分明,周盈能维护他这个夫君,已是难能可贵。可这事若是不说,便是辜负了在家苦等了他两年的三位妻子。
“行了,这事我与你们好好说说。都别闹了。”他拉过周盈,递手给了周春。
周春“哼”一声,皱着鼻子扭头当做没看见。赵正便取来她的衣物,一件一件往她身上穿,边穿边解释这牙印的由来。
“你只见我肩上的牙印,却未曾看见我背上的刀伤。为夫便说一句,就算我与那女子有染,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春儿可信?”
周春不说话,只是生闷气。赵正在被窝里为她套上了亵裤,接着道:“安西之行,并不如人们传言当中那般顺风顺水,我端着项上人头,与那女子肩并肩共同御敌。期间危险与艰辛,外人说不得,可你们是我的娘子,你们得知道。”
周春终于忍不住了,“那肩并肩的,为何她要咬你一口?”
“战场上拔箭,便是连男子都受不住,有多少人吃不住那痛苦昏死过去的?又有多少人因箭疮而死的?遑论女子?为夫若是用匕首在你腿上划上这一刀,春儿,你咬不咬我?”
“自是不会!便是痛死,我也不会咬你。”周春的气性来得极快去得也极快,见赵正以诚相待,语气便软了不少,只是心中对乞力柔然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