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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不置可否,“夜里凉,想要抓鱼,白天来!回去吧,烧点热水喝,别冻坏了身子。过几日开渠,可是有赏钱的。”
那男人放开自己的婆姨,打着摆子朝赵正推手,“郎君请好!郎君关切,孙林感怀。只是老母一路颠簸,到得平凉已是病重。老人家几十年辛劳,临终前就想喝一口鱼汤……”
说着说着,那男子便哽咽起来。
“只是不孝子着实没那本事……抓了一个时辰,却什么也没抓着……”
赵正头皮发麻,摇了摇头,问道:“可看了郎中?”
“不曾,路上已把盘缠用尽,已无余钱请郎中诊病了。”那女子举着火把,在水里踉跄,努力地挤到了河这边,“噗通”一下跪在了满是鹅卵石的河滩上,嚎啕大哭:“求郎君开恩,救救妾身家婆!”
“人在哪呢?”赵正皱着眉头,把那因为寒冷,浑身颤抖的女人扶了起来,正想开口说话,却忽然瞥见那女人背后,火光之下有寒光闪过。
赵正吃了一惊,电光火石之间,本能地一侧身体,一柄利刃忽然便从女人的肚腹中穿了出来,带着一串血花,照着赵正直刺而来。
赵正侧着身,那刀刃贴着赵正的右侧肚皮刺穿了皮裘,再“察”一声,又从左侧肚皮上的皮裘穿了出去。
就算反应再快,那锋利的刀刃仍然隔着几层衬衣划开了赵正的皮肤,一阵刺痛传来,赵正怒吼一声,“竖子!”
刚想摆脱,那被刺穿了肚腹的女子却忽然双手一圈,抱了过来。
赵正哪能让她得逞,当即身体后倾,躲开了那两只要命的手,而后抬起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胸口,那女人被这一脚踹飞了出去,压倒了身后拿着刀的男人。
水里一阵扑腾,赵正倒在地上一滚,耳边忽然感受到了刀刃划开空气的劲风。那男人从水中上了岸,对着赵正横七竖八地一阵乱噼。
但火把掉进了水里,早已熄灭,赵正穿的又是黑色的裘袍,混乱中数刀都砍在了鹅卵石上,崩起了一阵火花。
只是赵正也没有讨好,那人使刀又快又密,接着滚了几滚,才堪堪避开了刀芒,等爬起身时,赵正感觉肩上、手臂上已是接连中刀。
鲜血沁浸着衬衣,顺着手臂往下流。
“何人?”
赵正开口问道。
“去阴曹地府,自有人与你解释!”那男人一波偷袭没有成功,此时屏气凝神,横刀在握,双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赵正,趁赵正受伤,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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