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子里的变化。
师玄璎房间窗户外的花圃里有一棵树,约莫碗口粗,枝叶亭亭如盖,将外面光线遮得严严实实。
“我记得这里原来没有树。”宴摧道。
江垂星摸着下巴:“难不成杉尘芥中一天,外界一年?”
“应该不是。”宴摧走到花圃中,盯着周围矮小灌木看了片刻,“这些花草倒是没多大变化。”
正说着话,忽而感觉法阵波动,有人入了小院。
两人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正见一名皂衣少年抱着猫儿溜溜达达过来。
少年猛然看见院子里多了两个人,惊得瞪大眼睛,待看清二人面容后又立时转惊为喜:“你们总算回来了!”
江垂星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人是东方管事赔偿宅子附赠的侍从。
“小人方才去庄姑娘那边抓狸奴了。”廿三抱着黑脸小猫过来,朝屋里头张望,“宗主呢?”
“在屋里睡觉。”江垂星随口敷衍了一句,转而问,“这里怎么多了一棵树?”
“这是宗主种下的啊!”说起这件事,廿三亦觉得惊奇不已,“就在你们离开之后第二天,这棵树突然开始蹭蹭长,没几日便长到碗口粗,起初还以为是什么精怪呢!后来发现也无甚特别,便猜想大概是哪个尘芥里出来的品种吧。”
两人一想,还真有可能,尘芥千奇百怪,出这么一棵树也不稀奇。
宴摧问:“庄姑娘去了何处?”
“去了归一楼。”廿三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人听闻,剑宗不知为何跟归一楼撕破脸了,一早有二十多个大剑师气势汹汹到白堤……”
未等也话说尽,宴摧便没了踪影,掠过的残风都带着一股火烧火燎的味道。
“唉——”
一声浅浅叹息,仿佛幽魂一般。
江垂星回头,从窗口瞧见一个纤瘦人影晃晃悠悠走出来,不由大喜:“师叔!”
师玄璎顶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门边,冲江垂星伸手:“扶我去归一楼。”
“师叔你还是躺着休息吧!”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过去扶住了她。
“那可不行,若是没有钱,留着这条命做什么呢!我得去找归一楼要报酬!”师玄璎一边向外走,一边道,“你我修行、养伤需要不少天材地宝,这会儿不要,之后怕是难要了!”
“宗主!”廿三见她虚弱不堪,满心担忧地凑上前,眼里包着一包泪,“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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