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晓一些。”想到王老太爷不知晓,陈夷之的字,他便改了口,“当初我们一起对付一只叫谿边的妖怪时,我曾以血为引,吹奏过它。”
王玄之取下腰间骨笛,“阿翁,它有何来历,为何能吸食我的血?”
其实他更想问,这骨笛用的是什么妖怪的骨头。
王老太爷摇头,“骨笛是祖上传下来的,除了你与留下这支骨笛的先祖,无人能吹响它。”
没能得到答案,王玄之也不失望。
他将骨笛重新挂回腰间,便听王老太爷道:“此番我能平安归来,救我之人,当是你说的那位,谢家二娘,他的师父,也是我的熟人。”
兄弟二人皆是震惊的看向他,尤其是王玄之,他的眼中闪过千言万语。
“安道,莫要怪我,因为谢家双胎的事,我就与师兄发生过争执,当年我二人想的是,一人出手教一人,但还未等我做什么,便被‘五字部’的人困住,十数载见不得天日。”
“我原想的是,由师兄指导大娘,而我们王谢两家关系,由我指导二娘,最为合适,可惜”
王老太爷虽然才回城,但该关注的消息,一点也没少,尤其是王谢两家的事。
王玄之一时没了言语。他的五指收拢,谢家姐妹二人皆是极阴之体,容易引来有心之人的觊觎,可还未等到有心人,但遇着了梅姨娘,阴差阳错之下,被抱走的成了谢家二娘,也就是道一。
“为何师父他从不带道一回家?”
经由王老太爷一说,王玄之也明白,谢道若身上的阵法,定然出自凌虚子之手,既然他知晓道一家在何处,为何从不让他们与亲人相认。
这才是王玄之想不明白的。
王操之目瞪口呆。
夭寿哦!!!
王老太爷的话传出去,谢家只怕是要杀上门来的,女儿失而复得,按谢瑨爱女如命的性格,两家莫说结亲,结仇都有可能啊!
王老太爷叹息,“安道,你以为师兄是故意的吗,当年我与他道法相当,我却被困一处,他若是敢现身,只怕他与谢家两位小娘子,以及整个谢家,都会遇到灾难。”
两个孙子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像是读懂了他们的想法,王老太爷解释道:“王家与我在外行走的身份,并不相同,那些人只以为我是凌虚子的师弟,并不知晓我的背后是王家,所以这么多年才未寻上门来,如今,只怕是不行了.”
被困的人失踪,王老太爷高调回京,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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