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说了句公道话,“操之这人心中自有度量。”
马车在众人或担忧、或猜测中,行走了斜阳中。
待他们到京城之时,守城的士兵,欲落城门锁。
“等一等!”钱小羊高声喊道。
那守城的士兵这些时日,不知看了钱小羊多少次。
不等他们询问,钱小羊很守规则的将王玄之的腰牌交了上去,两人查看便放他们通行,这才落下安化门的锁,一边忙活一边问,“哎,你说王寺卿他们这晚回来,做什么去了?”
另一个守城的士兵,揶揄他道:“王寺卿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同他相交的亦是如此,他们便是彻夜不归,也不会是你小子那点儿花花肠子的理由。”
那个发问的士兵被打趣了,也不恼,嘿嘿的笑了起来,“那他们这么着急,最出城查案么,俺听说最近好多村子里出事了,都是他们给解决的。”
笨重的门栓轻松熟捻的落下,那个士兵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这才说道:“俺要是知道,还在这里和你一起看大门,早跟在他们后面去查案了。”
那个士兵捂着脑袋,委屈的说,“俺就是想知道,被雷劈的那个案子,是真的吗?”
‘啪!’“当然是假的了。”回应他的又是一个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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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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