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楚思朗声吟唱道:“一楫春风一叶舟。一纶丝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这吟唱一出,啸声立止。
啸声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楚思,清秀俊朗的脸上带着淡淡地温和的笑。而在他的旁边。那鱼却哈哈大笑起来。大笑声中,他朗声说道“既然如何,何不上来一晤?”
楚思也是一笑,纵身下马,走出几步一个箭步,便轻飘飘的跳到一舟上。
她刚落地,黑衣啸把一物顺手向她抛来。楚思伸手接过。却是一只酒壶。她哈哈一笑。把酒壶对着嘴便是大吞一口酒,浑黄的酒液汩汩的流入喉中。三两重的酒水被她一口饭饮下。饮完后,楚思把酒壶朝黑衣人一抛,伸袖拭去嘴角的酒水,笑道:“痛快!痛快!”
她这么一说,两人都是哈哈一笑,那鱼慢慢站起身来,他慢慢的把鱼钩收好后,才缓缓地转头看向楚思。在对上他的脸的片刻,楚思微微一怔。此人约摸三十来岁,长眉俊目,身形清瘦,气质磊落,眉眼中有股说不尽的儒雅高岸之气,让人一看便想到了山间的流泉,崖上之青松。可就五官而言,却与她楚思的五官有那么一点相似。
黑衣人在旁笑吟吟地问道:“客见逸少而面露惊色,看来也是久仰公大名之人。”
这人叫逸少?他是谁?听这黑衣人的语气他似乎名气蛮大的。
楚思微微一笑,眉头一挑问道“如画山水间,也有名利中人?”
她这么一说,两人再次一怔。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后,同时哈哈大笑。那黑衣青年慢条斯理的坐下后,从身后掏出一壶酒,再掏出三只酒碗。在各人面前把碗摆上,青年慢慢斟起酒来。
而那逸少也慢腾腾的盘膝而坐,脸带微笑的打量着楚思。
打量片刻后,逸少摇头晒道:“惭愧惭愧,子桓,枉我们常日留连山水间,自以为知尽世间雅客。却从来不知道还有小兄弟这样的人物。”
楚思笑了笑,端过身前地酒碗,微微晃了晃,眯着眼睛看着那浑黄地酒水在金黄的阳光下着淡淡地光芒。她轻声说道:“小弟是无名之辈,很少在外行走,两位不知道我也是正常。鄙姓楚,名田,字心木。”
子桓笑嘻嘻的说道:“心木?可有典故?”
随口取的,哪有什么典故?
楚思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口里却答道:“是形容枯稿,身如古木之意。”
子桓连连点头,拍着自己的膝盖叹道:“好字,当真好字,这字颇有庄子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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