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云晚,只有这家伙能突然袭击,毫无预兆地把话题上升到地狱笑话般的高度,不需要任何伦理道德的挣扎——她毕竟没有道德,立场正派的人里很少有人能像她这样。
邵梓虽然当然不赞同这种突兀的发言方式,但是赞同她的疑问:袁振这种过度“事不关己”的本能反应实在太怪异了。
“……那件事,我对此感到很遗憾。”袁振的脸色终于变了变。
“是遗憾她没捅准?”莫云晚仿佛随便讲讲,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理由发怒,“不过不能怪她。普通人别说找到大动脉,这种时刻能想起心脏在对方角度的左边就谢天谢地了。”
邵梓本来都想该怎么想办法解决麻烦,却没想到袁大少爷本人竟然都没太多不适反应,甚至针对莫云晚的尖锐发言给出合理的解释。
“我对他们间的矛盾毫不知情。”袁振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小时候我基本不和父母一起生活,大部分时间是奶妈带大的,哪怕后来国外念书回国后也只是在外地分公司工作。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了解也不想评价,或者说不知道具体情况很难公正的评价。”
虽然袁振的反应不算激烈,但邵梓不可能让莫云晚就这么随便去得罪人,干咳了一声同时给莫云晚比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平时他可能忌惮莫云晚会不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龙颜大怒”,但现在可容不得畏手畏脚。
“……不过公平来讲,你倒是对你爸挺上心,总是强调‘我父亲’。”莫云晚嗤了声,没有掩饰阴阳怪气,但话语倾向还是有转折,“很多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听说要继承股份了才知道谁是爹谁是娘的。当然,我不是指桑骂槐说您,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们有可能怀疑什么——这确实是普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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