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看到委屈巴巴的黎姝言,啧了一声,“这不是拥有两副面孔,演技堪比影后的黎小姐?”
“怎么,嫌前几次害乔时念不够过瘾,来这儿飙个演技,再害她一次?”傅田田故意问。
黎姝言一听,越发的气恼,但她像是憋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没和傅田田争执,只是一个人红着眼跑出了大厅。
“姝言!”黎泊庭担心地唤了一声,没有和乔时念多说,跟了过去。
看着远去的黎家父女,傅田田又啧了声,“黎先生倒是真疼他这个女儿。上次黎姝言害你都证据确凿了,他还信着她。”
乔时念倒是想得通,“我听黎姝言提过,黎先生对她妈妈很深情,这么多年没娶不算,还独自带大的黎姝言。”
“黎姝言本就会装乖乖女,又有她早故的妈妈这个护身符,黎先生心疼怜惜她也属正常。”
傅田田唉了一声,“能让一个如此成功又优质的男人为自己守身这么多年,我都不敢想象黎姝言的母亲是有多优秀,怎么黎姝言就没遗传到父母的优点,成了心眼这么坏的人呢?”
乔时念不想说黎姝言的事了,“田田,你怎么先到了,涂姐呢?”
“她有个电话要接,我就先进来找你了,涂姐来了。”傅田田说着朝前言努了下嘴。
乔时念上前跟涂雅丽亲切地打了招呼。
自从茗茅上市以来,涂雅丽越发忙了,她们最近一次聚,还是傅田田搬家。
涂雅丽自然也是高兴看到乔时念和傅田田的,她们三人在大厅里转了一会儿,让涂雅丽真正的“怀旧”了一把。
之后的吃饭时间,三人也聊得颇是愉悦,跟姐妹在一起,乔时念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刚吃完饭,她们商量着要不要再去做个SPA,涂雅丽却被通知有个临时会议,她不得不提前走。
“说说吧,什么事心情不好?”涂雅丽走后,傅田田了然地问。
最近的事确实不少,那些错综复杂的事乔时念没提,只把莫修远的情况告诉了傅田田。
“我就猜到是跟莫修远有关。”
傅田田说,陆辰南上午告诉了她,霍砚辞昨天傍晚把乔时念从寺庙带回一事。
“你昨天是为了莫修远去的寺庙?”傅田田问。
乔时念点头,“我想为他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能做什么,你不是说那个寺庙很灵验,我就想多拜一拜。”
寺庙一事傅田田当初也只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乔时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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