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砚辞接过了啤酒,“有意义?”
“意义这种事哪有什么标准,做的人觉得有就行。”
陆辰南打开了啤酒,“辞哥,听田田说,你昨晚和嫂子进展得不错,你可得乘胜追击。”
“她还是很抵触我,”霍砚辞也打开啤酒喝了一口,“你相信有人会因为一场噩梦性情大变么?”
陆辰南问,“谁,嫂子?”
霍砚辞将乔时念在S省那天所说的噩梦一事告诉了陆辰南。
听后,饶是自认见多识广的陆辰南也有些震惊,“嫂子因为一个噩梦,才坚决要离婚?”
霍砚辞又喝了一口酒,“我起初也以为是借口,感觉荒唐,可她提到这个梦时十分的痛苦绝望,仿佛她真经历过。”
“不是我说,辞哥,你在嫂子梦里的行为确实可恶啊,这换谁都得恨死你。”
面对霍砚辞的冷眼,陆辰南振振有词,“即便是嫂子的梦,她也是在你这儿受了足够多的委屈和忽视,才会把你梦得那么不堪!”
霍砚辞本还冷厉的眸光顿时暗下了几分。
如果是其它事,他或许还能想想办法,可这是乔时念的噩梦,他实在无从下手。
陆辰南看出了霍砚辞的落寞,他想了想,到底宽慰道,“辞哥,既然嫂子的症结在这儿,那你就用行动让嫂子相信,噩梦里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或许就能慢慢地接受你了。”
“你这次没管白家的事,还停了白依依的职,这件事就做得不错。”
陆辰南给予了霍砚辞肯定,“嫂子讨厌的人,管对方是谁,你就应该同仇敌忾!”
……
又是一天。
乔时念和宋蔓一起去仁济药业参加了大半天的会议。
回到远征,她们又和部门的同事们一起开了小会。
宋蔓现在已经渐渐在状态了,对于助理的工作也在慢慢上手。
会议结束,下班时间也到了。
乔时念和同事们边说边笑地走出公司。
忽地,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莫修远。
他穿着套笔挺的白色西装,配着银色的领结,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正站在公司的大门口。
乔时念一看莫修远这个阵势,额头就开始“突突”作响。
果不其然,下一秒,莫修远走到了她面前,用双手将花递给了她,“乔时念,送你!”
随着同事们低低的“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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