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她紧张地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乔时念摇了摇头,将自己给霍母打电话求助的事告诉了傅田田。
傅田田震惊了好一会儿才问,“这种事你婆婆能答应?”
霍砚辞怎么说都是霍母的儿子,哪有母亲会让儿子跟儿媳离婚的?
乔时念知道傅田田的想法,“她应该希望霍砚辞有段好姻缘,而不是跟我相互折磨余生吧。”
毕竟傅母自己就困顿于婚姻。
……
整个下午加晚上,乔时念都是躺卧休息,她身体太虚弱,傅田田不放心,便一直陪着她。
隔天,医生查完房交代了相关事项后,乔时念劝傅田田去休息,“我自己躺着就行,有事也会叫护工。”
“我不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像没事人,其实昨晚整晚都没有睡着吧。”
看着乔时念眉眼中抹不去的悲凄,傅田田了然道,“是不是想把我支走,再设法去找白依依?”
乔时念没有出声。
昨晚她确实没有睡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白依依的挑衅和恶毒的话。
还有她那化成了一滩血水的孩子。
她无法将这股恨意压下。
“乔时念,你很清楚,就是现在弄死白依依,你的孩子也回不来了。她现在说不定就在等你去寻仇,再借机做什么文章。”
傅田田道,“你想想,白依依之前一直藏于暗处,不管你怎么做,她都装白莲花,现在她却敢直接承认并挑衅你,你觉得因为什么?”
傅田田是昨晚追问的乔时念,才知道有关昨天意外发生的细节。
听知道白依依承认孩子流产是她做的后,傅田田简直快要气晕过去。
白依依在上一个意外中没有达到目的,非但不收敛,还敢明目张胆在医院对乔时念下手!
傅田田自己答了,“因为白依依知道,之前使出的那些招术都对你产生不了伤害值,所以她只能改变方法,以此让你崩溃。”
傅田田认真地劝道,“乔时念,别陷入悲伤中走不出来了,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恶人自有天收,我相信白依依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不能等天收,我要亲手收。”乔时念冷声道。
“乔时念……”
“好啦,”乔时念反宽慰起苦口婆心的傅田,“我现在不会去找她,等身体养好再做下一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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