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乔时念问。
“但不代表他不会为钱屈服,”莫修远哼道,“看来霍砚辞这回是动真格的了,你可要自求多福。”
乔时念:?
“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你不是答应了帮我?”乔时念问,“还是说,你怕霍砚辞?”
莫修远的语调恢复了几分吊儿郎当,“乔时念,别以为我傻,你就是想用激将法逼我帮你!”
“算了,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再给你找个律师,海城没有就去邻市找,总行了吧?”
乔时念没跟莫修远废话了,“你处理仁济的事,我先挂了。”
又是一天过去,仁济药业的事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说是远征仗势欺人,不尊重医护人员,这样的大帽子压下来,远征的股票都有了小幅度的波动。
更让乔时念不安的是,茗茅酒业在生产上也出了点问题。
虽然涂姐说这事算正常,可以解决,但乔时念知道,这恐怕是个预警。
下一步,怕就会是乔家的M•Q了。
乔时念实在忍不住了,决定过去霍氏集团找一趟霍砚辞。
前台人员照旧对她客气有加,告知说霍砚辞今天在公司没出去。
没让人带,乔时念坐电梯去往总裁办。
走出电梯,乔时念看到了上次把她离婚协议书撞掉的圆脸秘书。
秘书不知为什么事正训斥着两个同事,声色俱厉的样子跟上次撞她时说对不起的惶恐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秘书长对不起,我们以后不敢再犯了。”其中一人道歉。
“扣除你们这个月的绩效,以儆效尤!”圆脸秘书说完走了。
“拿着鸡毛当令箭,升个秘书长可把她得意坏了!”方才道歉的女人不屑道。
“就是,才到公司多久,要论资历比我们还浅!要不要周特助强行给她升职,哪轮得到她坐这位子!”另一个女人附和。
“小点声,她可能跟周特助有什么关系,”女人压低了声音,“听说有天她要去前台取文件,周特助正好瞧见,就给了她个什么任务,完成后没几天就升职了……”
两个女人边说八卦边走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乔时念则捏紧了手心。
她就说霍砚辞那天怎么那么爽快,真签好了离婚协议给她。
原来是早安排了秘书撞掉她的文件夹。
害她还懊恼了好多天,怪自己倒霉,怪自己不够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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