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热不热,要不要把披风解了?”
程卿身上的披风是萧云庭给的,俞三看着很是碍眼。
程卿哪里敢解披风,披风若解掉,她衣襟不整的,俞三岂不是要看见她缠胸的布条?
说真的,和俞三单独呆在这样的密闭空间,可比刚才刺激多了,如果暗算她的人不是给她安排了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而是一个同样被下药的少年人,别说长得有孟师兄的颜值,就算像俞三这样的,程卿说不定就意乱情迷,继而顺水推舟——
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体内的情潮又特么在翻涌了。
“不、不用解。”
程卿拒绝解下披风,俞三有些失望。
不过俞三很快注意到程卿的异样:
“这么冷都没用?你脸好像更红了。”
程卿现在就是一个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口干舌燥,对甘冽的泉水无比渴求,这时候一个泉眼出现在沙漠中,她喝不喝?
理智告诉她不能喝,喝完会后患无穷,人和动物的差别就在于人懂得克制,而所谓助兴的春药,就是要放大人内心的欲望,让欲望压倒理智,让人沉沦放纵——如果她主动一点,俞三应该不会拒绝吧?
眼前这个年轻人,别扭傲娇,对她心存好感,可能正在为了喜欢上‘同性’而纠结痛苦,如果她主动一点,俞三发现她是女的,那不仅解了她的困局,也让俞三不用继续纠结。
这就是程卿的脸越来越红的原因,她认为自己是能把控住俞三的,能在两性关系上对俞三任意索求,所以她特别想放纵。
药效,放大了程卿内心深处比较自私卑劣的一面,若此时在她跟前的人是萧云庭,程卿绝对不敢有半点松懈。
她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俞三面前,俞三会高兴。暴露在萧云庭面前,则会变成萧云庭挟制她的把柄!
程卿胡思乱想,脸颊发烫。
忽然,她额头一片冰凉。
原来俞三看她脸红的不对劲,用袖子包着冰块,放在她额头上帮助降温。
俞三嘀咕,“憋着会不会伤身啊,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到处得罪人。”
俞三比程卿大些,现在已介于少年和青年人之间,脸型有了棱角,进入锦衣卫后气质也成熟不少,但在程卿面前,依然是一眼就能望穿的浅显心思。
她凭什么要占据上风,在两性关系中对俞三任意索求?
男欢女爱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可以借着药劲儿放纵自己,放纵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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