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智可言!
为柔嘉站岗放哨的婢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个程解元死定了,没有人在同时得罪了乡君和长公主后还能安安稳稳活下去。
等萧云庭走了,柔嘉也走了,俞三才从墙边的大松树上跳下来。
“原来是这样。”
俞三折了一枝红梅,颇为手贱,将花瓣一朵朵碾碎。
他跑来赏梅会,就是好奇程卿为何会得罪柔嘉。
现在搞清楚了原因,俞三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
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呢,结果是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事——京城的贵女们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闲得太无聊了是吧?
程卿又不是小娘子,居然会因为这荒诞的原因被贵女妒恨。
就算与那个萧世子走的近,也扯不到分桃断袖的事上……大概是柔嘉刚才的神情太疯狂了,俞三对自己的判断不太自信。
说不好啊,万一萧世子不仅是个断袖,还口味独特呢?
俞三莫名有点心虚。
都怪程卿!
自打程卿对他说过什么“断袖”和“龙阳之癖”后,俞三看谁都像。
在南仪书院时,只要看见同吃同睡的同窗,他就要想歪。
来了京城,又发现国子监居然真有这样的人,一个是京城本地的监生,一个是从南边儿来的,两人私下里已结为了“契兄弟”,在国子监里还避嫌,放假时却如一对小夫妻般过起了小日子。
俞三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离开了长公主府。
回去的路上,俞三赶走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智力重新上线,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邺王世子,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拒绝柔嘉就拒绝吧,还说了含糊不清的几句话,柔嘉说是因为程卿,萧世子也不解释。萧世子自己不怕顶着断袖的名声,却害惨了程卿——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柔嘉能放过程卿才怪!
可若说萧云庭是故意的,那又在图什么呢?
萧云庭是邺王世子,是邺王府的继承人。
程卿是国子监的监生,是个小举人,只有‘解元’的身份最拿得出手。
萧云庭和程卿,不应该有交集……河台府灾银贪墨案,这是俞三能想到的唯一交集。
可河台府灾银贪墨案,不是已经结案了么?
俞三觉得所有的真相都被锁在了一间屋子里,他能看见屋子就在那里,想推门进去吧,发现门上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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