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资格。”
还没等尔朱贺冲出来,就坐在不远处的东方既明,便一笑而起,看着他笑:“不过我们魏国人多,却能迁就!”
魏国处四战之地,隔长河眺中央大景,居南域受大楚压头,多少年来跟宋国争强……魏国人骨子里是有股悍劲儿的,什么都要争一争,跟谁都要争一争。又非常团结,乡下械斗都动辄连村并里。
当下这位已然及冠的龙虎少师,手上托着罗盘,指北针还在滴溜溜地转:“如果你不嫌我以大欺小……不对,以老欺小是你们黎国的传统了,你应该不陌生。”
他笑得很是气人:“那么小朋友,咱们练练?”
作为领队的燕少飞,则是直接将得意剑横在了手上,大步往台上走:“小小年纪,妄言什么资格!不知大国有魏,可知得意剑吗?叫你们领队来!”
谢哀在人群中起身,也不说什么话。她实在不擅长做情绪的表演,尤其是在这样公开的场合。
她只是结霜为阶,步步往前。她只是提冰为剑,径往台上走。
黎国走出西北的决心,是雪原人几千年都冻不住的热血。她的血并不热,她生来情淡,但她得到这样的培养,走到这样的位置……她是一块愿意为国而碎的冰。
现场观众都惊住了。没想到事情突发成这般,接下来是不是要打国战?
太虚幻境里准备正赛解说的人也沉默。
本届黄河之会的正赛由牧国苍狼斗场和景国天衡斗场联合解说。代表苍狼斗场的,是红极一时的边嫱,代表天衡斗场的……则是徐三。
当然他们只是解说内府场和外楼场。
等到无限制场,苍狼斗场请出了忍了又忍、终于奠定方向踏足绝巅的呼延敬玄,天衡斗场则是请来了玳山王。
现在四个解说坐在那里,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看广告牌的看广告牌,还有一个在咕噜咕噜地喝酒。
本来现在应该是介绍双方选手背景的时候了……
现在解说什么啊,现世政治格局么?
这可不能轻易开口,容易把斗场说没。
好好的黄河之会开场,眼看着便成了黎魏团战,坐在无限制场的两国选手,也都站了出来。
当然,这两位都比较安静,实力不允许高调。不像骆缘、尔朱贺他们,是夺冠热门,不管不顾起来,有几分跟任何人叫板的意气。
天不怕地不怕的尔朱贺,这时候已经飞身而下。什么东方既明、骆缘,他都要干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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