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乖啊!”
他一边揉着狗头,一边抬眼望屋里望去,就见程好此时正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也在这儿,啥时候到的?”
他惊诧的同时,这才恍然大悟道:“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你已经来了是吧?”
“我前天就过来了。”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对了,你妈没说什么吧?”
“这边又没啥,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了,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不工作吧。”
程好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见他还想说什么,抢在前头,把他推进卫生间道:“行了,先去洗手,记得多用洗手液啊!”
贺新一边洗手,一边还问:“那串串怎么来了,你见过汤汤啦?”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你的狗儿子托给人家,这一托都快小半年了。让人家汤汤跑东跑西还得带着它,要不是我昨天正好打电话给汤汤,人家又要准备带着你的狗儿子回杭州呢。”
“回杭州?她的戏份拍完了?”
“嗯,今天早上刚走。现在京城那边传染病闹的那么厉害,她也不敢回去,正好回家一趟。”程好道。
“这不是正好不巧嘛,上次我回京城考试的时候,我前脚刚到京城,她后脚就已经带着串串去苏州了。”
三月中旬贺新抽空回了一趟京城,参加了为期两天的专升本考试,成绩在四月初已经公布了,等到下学期开学,他就是中戏表演系01级本科班的光荣一员了。说起来他逃过始终令他敬畏的高考,通过“曲线救国”的方式,终于成了一名真正的大学本科生。
只不过那次他来去匆匆,因为忙于拍摄《恋之风景》,他还缺席了《画魂》的开机仪式。据说这次仪式搞的很热闹,还专门为此举办了一次酒会。
一晃小半年没见了,狗儿子看到贺新格外的兴奋,一直在他的脚边打转,时不时跳起来两个爪子搭到他的腿上,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求抱抱”!
为此程好还颇为吃醋地噘着嘴道:“到底是亲生的,昨天我带它去宠物店洗澡梳毛,都没见它对我这样。”
“啥叫亲生的,难道它是你生的呀?”
“好啊,你现在居然敢骂我!”
程好顿时一脸羞恼地扑上去,下面拧他腰间的软肉,上面扒拉着试图要咬他的肩膀。
贺新原本只是嘴快回了一句,此时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这句话的潜台词包含了一个对女性极其侮辱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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