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意。”联队副队长姜济也相继点头。
联队的三名主要管事都一致同意,其他几人自然无话好说。
此事敲定后,齐岳又口若悬河的讲了好些琐碎的事务,议事进行了几个时辰后众人各自散去。
………
入夜,唐宁正在屋室内闭目修行,外间一道遁光落下,他睁开双目,随即敲门声传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陈达。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在屋室内落座。
“陈师弟,我真没想到本部联队最后一名管事会是你,自上次东莱郡一别,如今已有五百载了,未曾想咱们还能再次相遇,真是缘分。”唐宁翻出灵酒,给两人甄了一杯。
“我也没想到会在此间相遇唐师兄,想起当年在新港乾易宗时之景,真恍若隔世。”陈达看上去已有四十岁模样了,下巴蓄起了胡须,样貌比当年清瘦了些,双目却仍然炯炯有神,说起乾易宗,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禁有些唏嘘。
两人对饮了一杯。
“陈师弟,我记得你原来是星月宗弟子,不知如今在哪高就?”
“青州内乱时,我作为星月宗弟子参战,侥幸未死,后值星月宗覆灭,我随星月宗一名高层,一道被镜月宗招入麾下,如今在镜月宗任职,此次是以镜月宗弟子身份参加联军的。”
“原来如此。”唐宁点了点头,东莱郡玄门中,星月宗与镜月宗关系最好,被视为镜月宗头号马车,星月宗被连根拔起后,很多弟子都投奔了镜月宗,被其吸收。
“一别五百载,唐师兄可谓君子豹变,不仅加入强大的太玄宗,修为竟如此精进。我本以为,我此次突破化神境,修为进境已经算是迅猛了,和唐师兄一比,真是寒鸦比凤凰。”
“陈师弟知晓,我灵根资质不高,能有今日,全凭天赐机缘。”唐宁不愿在这话题上缠绕,转而问道:“陈师弟这些年,不知可否婚娶成家?”
“在星月宗时,我与内妻相识,她也是星月宗弟子,后来在青州内乱期间遇难。”陈达眼神流露哀伤,显然不愿多提及此事:“唐师兄,我听说伱身边还跟着几名原乾易宗门的弟子,是吗?”
“陈师弟怎知晓,这是听谁说的?”
“前些年,我与姜羽桓师兄见过面,听他说起的。”
“哦?姜师兄?我也好些年没见过他了,不知他现在如何?”唐宁听他说起姜羽桓心下一动,又想起当年派张尧去其身边卧底一事,不知张尧现在处境怎么样?是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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