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两人所说恩怨其实不知。”袁丰答道。
唐宁补充道:“我们赶到之时,徐茂廉正在追逐陈达,并且在我们明令其住手的情况下,仍然不听号令,最终被本队队长强行制服后才停手。”
男子点了点头,将其记录在册,又开口问道:“陈达道友,你说徐家掳掠囚禁贵宗师妹,可有证据?”
陈达道:“在下师妹当时从“环苑亭”一坊市中而出,后消失不见,而遗留的命魂石确定她还幸存,我多方打听,才知晓是被徐家掳掠而走。”
“我曾亲眼见到他们有将掳掠的女修带到道观之中,因观内有元婴修士驻守,故而我不敢深入,我苦思无计,便想到直接找徐家管事之人,陈明事由,希望他们能够归还吾师妹。”
“但徐家势大,我恐直接去徐府会被他们杀人灭口,因此来到徐家开设在郡城内的阁楼,料想在郡城之内,他们不敢乱来,本来是希翼能和他们好好交谈,哪知他们完全不讲理。”
“我离开阁楼后,又被他们所跟踪尾随,若非巡查队及时赶到,差点命丧其手。”
男子记录后问道:“贵宗师妹任属何职?在哪一部就职?”
陈达道:“敝宗原属清海玄门,后举宗搬离清海,加入同盟军中,然在下师妹在此之前已脱离宗派,现属散修,并不在同盟军中任职。”
“你所说的那处道观具体何处?”
“在“环苑亭”南部“一线天坊市”之东三千里。”
“你亲眼所见徐家的人将贵宗师妹劫掠而去吗?”
“没有,不过我曾亲眼看见有修士将劫掠的女修带往道观。”
男子又看向徐茂廉开口问道:“陈达道友的话可是属实?”
“简直一派胡言,都是子虚乌有之事,敝家族中虽设有几间阁楼,但都是合规合法的,阁楼内女修皆是自幼培育,自愿效力的,从来不会干逼迫两人,劫掠无辜之事。”
“根据城中规章禁令,两位道友因私自斗法,暂被羁押,等候审讯定罪,至于谁是谁非自有参与会审的修士定夺,在此期间一切服从城卫军指令,若有违抗,后果自负。”男子从案桌旁一叠卷宗抽出两份,递给两人:“两位道友在此签字画押吧!”
陈达与徐茂廉接过卷宗,依言签字画了押。
“现在将带你们前往羁押室,等候审讯定罪。”男子说罢,将卷宗和留音符及记录的口供递交给韩覆。
韩覆接过卷宗和口供:“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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