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派,而是本宗一位师叔私下的命令。这位师叔是本宗分管财政的,他开出的条件很高,无论于公于私我都无法拒绝,事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只要你老兄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
王文秀道:“徐道友所说的这位师叔,莫不是贵宗新晋金丹的唐宁前辈?”
“没错。”徐渊并不隐晦:“他要求我们情报站在血骨门一位长老身边安插一个棋子,此事若有道友相助,则易如反掌。”
王文秀道:“徐道友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个能力在血骨门金丹修士面前安排细作?我们的确在血骨门有一些线报,但都是低阶修士,触碰到这种级别修士,已是宗门最高机密了。”
徐渊道:“王道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也知晓往金丹修士身边安插细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好在本宗师叔给了我放长线的时间。我想先在他徒儿身边安插一些跑腿的下属,这点对于王道友来说应该不难吧!”
王文秀道:“徐道友可为难我了,要是被宗门知晓,其罪不轻啊!”
徐渊道:“咱们玄门本是一家,目的都是为了对付魔宗而已,有什么区别,再说安插几个修为低的内线弟子算得了什么。我知晓贵宗财政和本宗一样捉襟见肘,道友的情报站也有好些年没有灵石补助了吧!”
“不瞒道友说,本宗师叔为了计划能够进展顺利,在经费灵石上大开方便之门,道友若能相助,我们愿意支付这个数目。”徐渊展开五指。
王文秀沉吟了一会儿,微笑道:“今日咱们只谈风花雪月,就别谈这件让人操心的事了。”
“好,我敬道友一杯。”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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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易宗,乾兴山,议事殿前,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唐宁身形。
殿前两名弟子躬身行礼,唐宁径直入内,里间,罗清水高座其上,左右两侧,史名随、佟全安,庄心乾赫然在座。
唐宁朝罗清水稽首行了一礼后,在庄心乾身边落座,不多时,殷庆元也来了。
今日本不是议事之期,罗清水之所以突然召开高层议事,乃是因为宗门发生了一件性质十分恶劣的争斗事件。
事起于三个月前的宗门决议,当时唐宁提议花两百万去购买炼丹、炼器、制符、制符的原料。
决议通过后,朱仲闻先后找他签过两次字,从宗门储蓄室中,拿走了两百万灵石派人前往吴、齐两地购买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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