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名壮实的黑衣大汉井然有序排列两行矗立在一旁,半空中一名男子御剑而下,臂间夹着一名娇小女子,面目清秀,肤色白皙,看模样只有十五六岁,那女孩儿面如死灰,娇小的身躯瑟瑟抖动,双目间带着深深的恐惧之色。
“将这人带去。”那男子开口道
“是。”旁边两人应道,上前押着那小姑娘向殿中走去。
唐宁伏于地底,听得他们的动静,悄然跟上。
他自方圆处听得窦家暴行,心下起伏不宁,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抑制不住内心波动,于是决定亲眼来见识一二,看窦家是否果如方圆所说那般残忍跋扈。
那二名男子押着小姑娘入了殿内,在一烛台处将火烛一转,地面裂开一条石阶通道来。
这条通道约莫有三四丈长,直通底下地室。
地室之内,有数十间铁笼围成的囚室,长约一丈,宽七尺,其间有一木板床,一张石桌石凳。
此刻几间囚笼内关着四五名衣不蔽体的女子,披头散发,跣足露腿,或躬身卧于竹床,或抱身缩于一角,雪白的肌肤上鞭横累累。
唐宁从地底遁入四周壁间,见此番情状内心不禁怒火中烧,前方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不断传来,他从墙壁间直往前遁去,沿着声音来到一屋室之间,只见右侧墙壁间四条粗壮的铁锁正锁着一女子四肢。
那女子身材娇弱,全身不着一缕,被四条锁链捆成了大字型。
身上血肉模糊,已无一块好肉,有些地方已生出了烂脓。
房内布满了各类刑具,有烧的火红烙铲,有大小各类型号尖锐的金钩,还有专制的木鞭,其上嵌满了微小的铁钩,各种木制铁制夹具琳琅满目。
“晕死过去了,拿桶盐水来。”一满脸横肉,手拿着木鞭的大汉说道。
另一人走出房门,没多时提着一个木桶走了回来。
满脸横肉的汉子端起木桶一桶水便倾倒在女孩儿身上。
盐水浸透入伤口,刺激着伤口。
“啊!”那女孩儿被巨大痛苦刺激醒,发出野兽般痛苦的哀嚎。
“装什么死?”大汉木鞭似雨一般的打在她身上,一边打一边开口喝骂:“你这贱奴,竟敢叛逃,还逃不逃,还逃不逃?”
每一鞭下去那细小的铁钩都带出一丝血肉。
另一人将烙铲烧的滚烫,猛然一下印在她小腹上。
女孩儿不断哀嚎,被铁锁捆住的身体不断挣扎,许久方再度晕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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