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又有些失望:“只有这一件吗?剩下的呢?”
“你不要太贪心了,事儿还没办完便狮子大开口,你觉得就凭你几句话可能将那些东西悉数给你吗?”男子讥讽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们在前线和玄门血战,哪次不是以死相拼,你做过什么?龟缩在秦川一角当你的富贵家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与玄门分庭抗礼的局势是我们九死一生拼来的,你有什么功劳,凭你也有脸开口要这个,要那个?”
“你这番话可与师尊说去,看他老人家是斥责你还要斥责我。”窦文才淡淡道
男子冷哼一声化遁光远去。
……
落霞郡外,去城西二里一颗梧桐树下,一名鸡皮鹤发、曲背躬腰的老妇倚靠着老树,怔怔的看着远方,日出而至,至晚方归。
她身上穿着破旧的粗衣,日复一日,无论刮风下雨,鸣雷电闪未曾间断。
或有路人自西而来,她每拉着行人询问不休。
久而久之,郡城之人都识得此老妇,号为梧桐妪。
有人说,此老妪独子行军远方,故而每日在此守候,又有传言,她年轻时遭负心人抛弃,至是神志失常,众说纷纭,乃至有数十种传言。
寒来暑往,春去东来,她终日倚着老树望着远方,渐渐眼睛花了,看不清东西了,便拿着一根木枝探路,行人每路过,她总执杖向前,拉着人盘问不休。
众人只当她是个疯婆子,避之不及。
直到有一日,一男子行到她身侧,她看不真切这人面貌,只隐约能看清个轮廓,是个五官端正的男子。
那男子道:“阿婆,我行的累了,可否给口水喝。”
她拿出水袋递给男子问道:“小哥从哪来。”
“我自西来。”
“你可曾见过我孙女?”
那男子道:“我不知您孙女什么模样,又哪知道见没见过呢?”
“我孙女十六七,不,现在应该有二十四五了,她时常穿着蓝色的布衣裙,身体娇弱,蒲柳之资,自小就生的眉清目秀。”
男子笑道:“老人家,您所说的模样天下没有千万也有百万,我哪知道您说的是谁。”
“我来此地三年,每路过此地,总见你在此,听人说你每日晨出暮归,来此梧桐树下,已有十个年头,莫不是就为了向人打听您口中孙女。我这人好听故事,爱管闲事儿,您不妨细细说来,你孙女儿去了何处,几时去的,我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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