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委屈问道:“叔父,不知侄儿所犯何事,要将我捆绑来问罪。”
“好啊!你到委屈起来,我且问你,你是否有与魔宗弟子勾结,称兄道弟沆瀣一气。”
沈林一听此言,面色大变,立马叫其屈来:“叔父,冤枉啊!侄儿从不识得什么魔宗弟子,哪来的沆瀣一气,一定是有人从中挑拨,陷害侄儿。”
旁边另一男子也开口说道:“父亲,林弟虽有些纨绔,流连玩乐,可若说他勾结魔宗,孩儿是万万不信的,他就算有此心有无此胆,有此胆也无途径啊!此事恐是有人诬陷。”
“混账。”沈敬文喝道:“唐道友乃乾易宗仙使,此次到江东调查魔宗行迹,查到你与魔宗弟子往来,特来我府邸告知,难道他会诬陷你不成?”
沈林看向唐宁,满目哀求:“前辈明鉴,我沈林对天发誓决没有与魔宗弟子勾结,此必是有人想陷害我于死地,恳求前辈明察啊!”
唐宁一挥手,将其身上绳索解了,开口道:“我此次来贵府宅就是为了调查清楚此事,若你果真勾结魔宗,那么家有家法,门有门规,会有什么后果你大致也清楚,如若是我们情报差错,那正好还你一个清白。”
“你沈家在本地也有些名气,我不愿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才来到贵府。现在我问你的话,你必须如实回答,若敢偷瞒半句,后果自负,我不会再有闲心来问第二次,你明白了吗?”
沈林连忙说道:“是,晚辈知晓,晚辈定然知无不言,不敢有半句欺瞒。”
“九日前你曾在醉花楼与人饮酒耍乐是否?”
“是。”沈林想了一会儿应道
“是什么人,姓甚名谁,住在何方,你们如何相识,一一说来。”
“那人并没有姓,名青林子,乃是一个散修,我与他在二十余年前便相识,我因好酒耍乐,常去红花坊玩乐,他偶也去那玩耍,一来二去便相识。他居无定所,有时宿于破庙,有时栖于深山,我从未找过他,都是他来找我耍乐。”
“你能否将其相貌画出?”
“可以。”沈林答道
沈敬文道:“给这畜生拿纸笔来。”
旁边男子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端着纸墨笔砚而来,深林伏于案前挥笔如雨,没多时便已画好,呈了上来。
唐宁拿到一看,从储物袋中翻出一张画像,两张画像一同递给沈敬文:“这便是我们锁定的目标之一,其身份应当是魔宗弟子无疑,我们派人跟踪那几人,想要弄清他们的真实目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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