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个三流门派。
回春净时符典用来养生还行,真要打起来,也就那样。
但,在这方圆百里,清和宫在官府里的影响力可不小。”另一黝黑汉子低沉道。
“这不是很正常之事,我前些日子还去了清和宫,和里面的文修老道讨论长生之术。这年头有点钱的谁不想活得更长点?”
一白发老妪杵着黑木拐杖怪笑道。
“其实....”披着火鼠大氅的邵全护又开口。
“唐砂当时并未赶尽杀绝,他故意留有余地,放了我儿一马。
这点,我已经查清了。只是我儿在返回路上忽然身死。死时身上的伤痕,正是回春净时符典的招数痕迹。
而且是破限秘技,重山的痕迹。”
“重山....整个清和宫,能融会贯通,领悟符法极致,悟出重山的人,就只有三人....”握着铁胆的刺青壮汉皱眉道。
“一个陈鹤秋,但他年岁已高,身为宫主,不可能为这点事出手。更没必要为了对付一个小辈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第二个,张轩,二十年前在外面闯出名声,后来不知为何销声匿迹。
第三个就是唐砂,毫无疑问,唐砂的嫌疑最大。”
“并非唐砂,他当时和陈百户一起,还有不少人证看到他在场。”邵全护缓缓摇头。
“那就是说....张轩?”铁胆壮汉眼神一冷。
“有无可能还有第四个领悟重山之人?”有人出声。
“不可能。重山秘技的领悟基础,是将岳型符千锤百炼到极致,之后还要再破一次极限,才能悟出其最深处的奥妙。这点就连我夫君也做不到。”邵全护否定道。
她夫君便是陈无忧之父陈智涵,也是清和宫巡照房房主,真正的五品高手。
连他都做不到,可见这一招重山之难。
“夫君提过,重山秘技,没有三十年以上的岳型符功底,别想摸到一点皮毛。
如此看来,最可能的就是张轩了。”邵全护面容越发阴沉。
“五品,当真了不得啊....张轩既然敢杀我儿子,如此肆无忌惮。那大家也都不用顾忌什么了。”
她低头再度咳嗽几声,捂着嘴的手绢上隐隐浮现血迹。
“老丁。你欠我的一条命,现在,可以还了....”
刺鹰壮汉手里的铁胆一下停下,丢给身后打手。
“帮主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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