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能保孙氏一族平安,你真以为投靠曹氏,其要是统一天下,孙氏能比现在好过了?”
孙权怒道:“那就是你袁氏的了?”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要不是起点高,运气好,我”
袁熙冷笑起来,“孙权,你还在自欺欺人呢?”
“这些年我干了,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没点数吗?”
“你是打得过曹操,还是打得过我,还是能到北地去打鲜卑外胡啊?”
“你打过胜仗吗?”
鲁肃孙匡看孙权脸涨得猪肝一样,赶紧看向袁熙,心道你再这样说下去,怕不会直接把孙权气死吧?
陆逊出声道:“主公功绩,天下有目共睹,没有必要自降身份,和失败者逞口舌之利。”
袁熙已经出了气,便借坡下驴,他将冠冕丢在一边,对陆逊道:“伯言说的极是,我冲动了。”
“你有什么话对孙权说吗?”
陆逊望向孙权,上前一步,出声道:“吾乃陆逊陆伯言,陆氏家主陆公纪从子。”
“逊想问问,叔父是怎么死的?”
他之前早就从孙邵口中得知答案,此番只不过是当面向孙权验证,果然孙权听了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良久,方才涩声道:“孤对不起公纪。”
陆逊漠然道:“两国相争,无所不用其极,但大王也太冷酷了些。”
“逊只庆幸当初走的早,能得遇主公,不然留在吴国,怕也是如此下场吧。”
“不然逊的两条臂膀和一个脑袋,可不够砍的。”
他这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孙权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有脸说别人,孙匡救了孙权的命,尚且如此,更别说陆逊和陆绩的关系,其实是从庐江一路扶持过来的,如今陆绩为吴国尽忠,却陷入内斗身死,换谁不寒心?
袁熙出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仲谋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吧。”
“对了,如今南昌百废待兴,我已经封孙季佐为平安侯,襄助两位都督伯言子敬重建豫章,尽快恢复民生。”
“至于仲谋你,则是随我北上寿春。”
孙权听了,冷笑道:“晋王这是要公开处刑于我,明正典刑,以壮吴国声威吗?”
“不,”袁熙语带嘲讽:“只是有人放心不下你,不然我才懒得理你这种逆子。”
孙权又气的差点吐出血来,袁熙不再理他,吩咐侍卫好生照看,便回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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