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的贡生看着自己,当即踢了石徵一脚:“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要是想逃脱罪责,也应该找一个像样的理由。”
礼部侍郎指向了官差:“谁让你换卷的?”
官差见着人自身难保,哪里还能替萧锡隐瞒:“是萧公子,他不服气陈信,所以才让我偷偷把他的策问呈上来,就是想与陈信比试比试。”
叶崇岭听着皱了眉,早就听说萧锡恃才傲物,没想到性子也如此任性。
柳豫升在旁听着嗤笑:“既然萧公子想比试,就应该走正大光明的路子,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别是怕输了丢不起人。”
萧锡转过身脸色阴沉的看着柳豫升,其他的贡生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萧锡颇感屈辱,只好祸水东引,指向了地上的石徵道:“大人也不用查了,舞弊之人正是石徵,他伙同两个书吏私相授受,企图蒙骗圣上和各位大人,就连贡院失火之事,也与他们有关系。”
石徵大惊,他没想到萧锡不帮自己解围就算了,居然还将所有的事都抖搂了出来,他正想替自己辩解,礼部侍郎却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来人,把石徵给我拿下。”
见着石徵被带了下去,陈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二连三的舞弊都与他有所关系,他都在猜想是不是自己犯了太岁才会如此,好在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礼部侍郎见着陈信沉冤得雪,上前恭喜道:“我这就把这件事告知陛下,陈贡生可以安心准备殿试了。”
陈信笑笑:“有劳大人费心了。”
礼部侍郎带着人下去,其他围着的贡生看完热闹也都散开来,而为最该掩面逃走,为之感到羞愧的萧锡却站立在原地,没有要走的迹象。
陈信三人也不搭理他,只兀自向门外走去,萧锡眼见着自己被忽视,赶紧拦了上去,神色傲慢的对着陈信道:“就算你这次侥幸赢我,在殿试上我也一定会争回这口气,成为状元。”
陈信只是勉强扯出一个笑意:“那就率先恭贺萧公子了。”
萧锡明明知道石徵就是换他卷子的人,却还是选择帮他,光凭这一点,他都无法与萧锡和睦相处。
萧锡感觉到陈信的轻视,心里不快,放下狠话:“第一的位置,永远是属于我。”
他带着下人走了出去,柳豫升在后面不屑一顾道:“要不是他有个开国县公的爹,哪里容得他这么得意,刚才礼部侍郎要不是看在他家世的份上,凭他这样闹,怎么也得先打上几板子。”
陈信冷冷一笑:“这些世家子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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