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大不如前,见风使舵的人看清了风向,也就少来吴府走动了,就连徐长泽这样深受恩惠的人,也减少了往来,害怕受到连累。吴仲一看见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徐长泽拜了礼,侍立在吴仲的身边,说了不少的奉承话,才换来了和吴仲独处的机会,不过吴仲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脸色一变:“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样的事你也敢做,你现在出去,我只当没有听过此事,你自己好自为之。”
徐长泽当即就给他跪下了:“下官用性命起誓,绝对没有泄题,可是也不知道我那妾室从何而来的策题,我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等的机密,都只有几个重要人士知晓,他定然不会直白的放在桌上,可是那妾室偏说就在桌上,他也奇怪的紧。
吴仲这边看着徐长泽又跪又磕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说的谎话,他坐直了身子道:“你确定你没有出过锁院,没把策题交给他人。”
“下官哪有这个胆子,更何况,下官知道中书舍人的位置,皇上正在留意人选,下官怎么会为了区区两千两银子就以身犯险,断了自己的仕途。”
吴仲沉思了一会儿,却是冷笑:“中书舍人也不止你一人惦念着,我要是没记错,何文宗那一派的吏部曹侍郎邓闻渊也被选入知贡举吧。”
徐长泽略微思量了一会儿:“大人您的意思是,他设计陷害我。”
吴仲看着他没有说话,可是徐长泽不解:“可这策题泄露,他们这些人也难逃其责,他照样选不上中书舍人。”
“我如今实话也跟你说了,这个位置皇上还是属意着你,你要是下去了,他再熬个一年,中书舍人对他而言就是手到擒来。”
徐长泽愤恨道:“难怪我那小妾偏说在我桌上见过,看来他早已经密谋好了,在我府上安插了人手,就等着将我一军。”
吴仲笑了笑:“指不定,这一次,我们倒是可以反将他们一局。”
李兮若喂了韩岐一颗丹药下去,韩岐却是模模糊糊的醒来,看着眼前站着的李兮若和陈信,嘴里喃喃道:“明天徐长泽的仆人就会去城外的五里亭拿剩下的一千两,你们赶紧抓人,只要定了徐长泽的罪,她就不会再害其他人了。”
韩岐昏迷了一天一夜,陈信和柳豫升早就赶了回来,他们本来还在商议告发徐长泽的事,李兮若就下来说韩岐有所线索。
可是看着神智不清的韩岐,陈信却犹豫道:“他说的话能信吗?”
李兮若看了一眼又昏迷不醒的韩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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