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轻蔑道:“都说青横山的匪徒占据地理优势,易守难攻,朝廷几次出兵都没剿灭,就你们这几个人,就给剿了?”
听着他话语里的不信,衙差让开了道路,请他看着后面:“是给剿了,就在昨天晚上,您看这九十五人都在名册上,请王爷过目。”
豫王扫了一眼册子有些气急败坏:“就凭你们几个人?”
他可是带了一支最精锐的铁骑前来剿匪,就这么几个衙差都给剿了,这让他回去在兄弟面前脸往哪搁。
衙差立即道:“我们几个肯定不行,这不是有赶考的陈解元,给我们出了主意,我们这才能拿下。”
豫王看了陈信一眼,只觉得他诗书应该精通的模样,跟翰林院那些老学究差不多,旁边那人倒是气质高华。
“那你们损失了几人?”
“这,一人未损。”
豫王顿时有些心梗:“一人未损?”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精兵强将,脸上有些挂不住,让人将这些匪徒都给带了下去。
看着豫王消停了一些,知县才抹了抹汗珠,走到陈信的面前道:“陈解元,远闻不如近识,私盐一案后,朝廷上不少官员可都在夸赞你,如今你又剿了匪,实乃大功一件,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人过誉了,这只是草民的本分。”
“举人客气了。”
也不怪这个知县对于陈信如此恭敬,陈信虽未进京,但是声名远扬,就连圣上都有所耳闻,如今又解了青横山的心腹大患,不知道又要受到多少褒奖,引起多少朝野震动。他知道依着陈信的才学必定高中,来日的官位肯定远胜于他,他这时候不巴结,以后想要巴结都没门路了。
衙役看着知县和陈信客套了一番,总算忍不住问道:“大人,这豫王怎么来了?”
知县看了陈信一眼,叹了一口气道:“申大人的儿子走马上任被劫之事传到了皇上的耳朵路,众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与山匪有关,豫王年纪较小,在几个王爷中都没有军功傍身,听到这事后,就特意请求皇上带兵出战,本想能表现一番,可谁曾想,陈解元你,带着几个衙差就把匪给剿了。”
而且不仅如此,豫王的母妃得宠,生怕孩子受苦,所以吹着枕边风的让皇帝给他安排的都是最精锐的士兵,这些当兵的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的,向来真刀真枪,听说来打山匪,都觉得是侮辱自己,谁知道更侮辱的还在后面,仅凭一个书生就能成功的事,却兴师动众的带了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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