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却像是老鼠见猫。”
申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动作,想到如今自己已经是七品知县,扬起了头道:“放肆,你这是在侮辱朝廷命官。”
陈信看着申崇,没有理会他这一茬,而是问道:“申大人,我刚刚念书,看到一句话,有些不解之处,想着申大人是进士出身,肯定能赐教一二。”
申崇听着慌乱的摇头,嚣张的气焰不在:“不行,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早听闻令尊是翰林院的学士,博闻广识,申大人肯定继承了其父的风范,就不要再推辞了,不然我进京以后要是与别人谈论起此事,只怕会让令尊受到嘲笑。”
听到陈信进京,申崇捏紧了袖口,脸上的惊慌是不加掩饰。陈信看着他不说话,就默认他是同意了,问着他道:“大人,请问“仲由愠见,原壤夷俟,其为忿与骄不亦甚与。”这句何解?”
申崇十分勉强的磕磕绊绊的将这话译了出来,陈信却失笑:“申大人,我不是问你这句话的意思,而是问你的想法,毕竟进士策问,不也要以此来作为策题吗?申大人已经经历过一次,想必肯定知道怎么答才是最好。”
申崇这下被逼的脸色苍白,被陈信直勾勾的盯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逃了出去。
陈信的神色逐渐变得冷厉,如果申崇真的是申肃的儿子,这样简单的策题,他肯定是信手拈来,根本不会这么慌乱。
可如果不是申崇,那他手上的上任状又是从何而来。
陈信走出了大殿,向着寮房走去,却差点与李兮若撞了一个满怀,他赶紧扶住李兮若,带着责怪的语气道:“这山下多匪徒,你半夜跑出来做什么?”
李兮若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拉着他到了一处,陈信顺着她蹲下了身,就见着徐忧莲和高晋居然公然在寺庙里面做苟且之事。
他顿时红了脸色,赶紧捂住了李兮若的眼睛:“你一个姑娘家,看到这些也不害臊。”
李兮若眼前一片黑暗,却对着陈信道:“你一少年郎,还没娶亲,看到这些不也没害臊吗?”
陈信被呛了一口,手被李兮若拉了下来,但是徐忧莲和高晋在那边听见了动静,顿时有些心虚的走了。
李兮若转过了身,看着陈信道:“我见着与申崇相比,高晋和徐忧莲倒更像是在一起许久的人,我见过申崇与她说话的模样,总是不到两三句,就给红了脸,而徐忧莲看他的样子,也如同玩物。”
陈信拉着她站了起来:“嗯,这徐忧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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