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今可怎么是好,我可怎么交给掌柜的啊。”
官兵见他哭的可怜,一脸了无生趣的样子,本想挥手让他们通行,陈信见着他如此轻易放行,伸出脚偷偷绊倒了另外一边
通行的人员。那人以为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双手下意识的扑向他们的货物。
程徒心里一紧,赶紧扶住了自己的东西,那人的手臂撞向了货物的下层,清脆的“哐当”声引起了守城官兵的注意。
他将那人拂在一边,敲了敲货物的底层,指着程徒道:“下面装的什么!”
“官爷,没什么。”
“打开!”
为首的官兵一声的厉喝,其他官兵纷纷拿着长刀围了过来,程徒只好找来人搬下箱子装虾蟹的一层,下面果然还有一个暗
格。
“官爷,都是一些臭鱼烂虾,有些已经腐坏,但我没舍得扔掉。”
官兵用长刀往下面一探,见着都是一些死鱼,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就收回了兵器。现在虽然是冬天,但**的速度也不缓
慢,恶臭的味道直冲人的鼻梢。
“都这么臭了还不扔,得得得,快点走,都把这儿熏臭了。”
“好咧。”
程徒几人又将箱子装了回去,陈信见着官兵居然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沉思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们应该是将盐全用在了
鱼肉之上,制成咸鱼的模样扔到最底下,然后再煮出盐水晒干成盐。
这样的法子,之前就有人用过,朝廷特别下了禁令严查,但明显这些官兵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草草了事就放行。
入城之后程徒等人就急忙与陈信分别,陈信当着他们的面走向了另一条路,随后却又绕到了他们的身后,偷偷跟着他们。
他当时没有揭穿他们,也是想看看他们要将盐贩卖在何处。
他跟的小心谨慎,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他们绕到一个小巷子里面,进了一家人的后门。
见不得人的生意,当然也不能行走在阳光之下。
陈信绕到前方,看到那个宅院的牌匾上,为首的是一个字,是“葛”。
陈信正想找人打听,就被人拍了拍肩,他回头一看,见着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人,端正的方脸,眉目坚毅。
那人露出了自己的令牌:“提辖应远。”
陈信眯了眯眼,被应远带到了偏僻处,他询问着陈信道:“你与刚刚那几人是什么关系?”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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